杨晋一边抵挡着七条腕足的攻击，一边分析着蜃王的情况。他虽然无法看穿蜃王每个脑子的想法，但是却能够凭借远超CT机的细腻感知，感受到蜃王大脑的运行情况，以及神经信号的流动方向。
通过前面的观察，杨晋已经发现，见到自己后，蜃王主脑的活跃性远远超过副脑。初见时的剧烈波动，看到杨晋跳海后的短暂迟滞，跟着杨晋下潜时的轻快流畅。但是当蜃王开始试着伏杀杨晋的时候，八个副脑的活跃度瞬间飙升起来。
这一点，看上去，似乎和异变前的章鱼没有什么区别，主脑负责较为复杂的记忆和思考，而副脑更多的是负责行动以及一些简单的记忆。
但是，当杨晋捉住蜃王腕足的时候，情况好玩起来了。杨晋能感觉到，有那么一瞬间，主脑几乎没有反应，而八个副脑却各自疯狂运转起来，在没有主脑统合的前提下，完成了一系列复杂的避险动作。
如今，主脑被重创，这种表现就更明显了。八个，不对，是七个副脑，有一个已经没有腕足了，配合默契地攻击着杨晋。而那个失去腕足的副脑则是疯狂地和主脑交换着信号。
有意思，杨晋已经不打算就这么结束蜃王的生命了。最近，杨晋一直在研究一个能力，但是却在一些节点上卡住了，直觉告诉他，蜃王的这种九脑配合的模式，能给他一些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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