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忍气吞声，“暂时教你儿子还行。”
“我问你哈，那天宁家伯母的生日宴，你给我下堕胎药，是给我下的？还是给霍龙夫人下的？”
“不知道。”
“呃，那我换个问法，如果我说错了，请你否决我。可以吗？”
“嗯。”
“那天的堕胎药，你是给我下的，对吗？”
“不是。”
很好！
“雇佣你的凶手，是陆家的人吗？”
“不是。”
“是明家的人吗？”
“不是。”
“那是不是霍龙的养子霍伊尔？”
“不知道。”
“好，谢了。”
冥火揉揉眉心，直吐气。
这个穆夫人是真的贼精。
裤脚管被扯了两下，冥火低头看见小团子，急忙把手里的烟蒂弹走，蹲下身子。
小团子从身后掏出一根鸡腿递上，“叔，吃——”
猫头鹰报恩，天天叼食物过来给他吃。
冥火摸摸他小脑袋，把兜里的手枪递给他玩。
里面没有子弹。
小团子坐在地上开始摆弄手枪，因为小手没劲道，拆不了，他就摸着看看。
冥火低声问，“你妹妹叫啥？”
“穆爱尧，小名，爱豆。”
“呵，好可爱的名字。”冥火掏了掏脖子，把一块玉石拿出来，“送她的礼物，别嫌弃。很便宜的。”
小团子也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上，“爸爸给的。”
冥火一看支票，上面签收人并不是他，而是一家孤儿院。
冥火眼睛一亮，哽着嗓子说道，“替我谢谢你父亲。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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