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离开？”杨安瑜好奇问，“你不是说，这地方设定的就是上不去吗？”
“你上次掉下悬崖，怎么出来的？”叶一秋反问道。
“我？”杨安瑜愣了一下，“从规则体系里出去的啊？”
“这不就对了？”叶一秋一摊手，“到时候，我们直接去永恒之城就行了。”
“那祭坛呢？”杨安瑜懵了。
“祭坛的本质是符阵，我就是符阵师啊。”叶一秋耐心解释道。
“……”
人形祭坛叶一秋，你值得拥有。
杨安瑜忽然想起一件事，“话说，是只有英灵才可以干涉契约的判决吗？”
“肯定是啊？”叶一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呢？”
“你们系统不行吗？”杨安瑜疑惑道。
“我们系统……”叶一秋才说一半，噎着了。
他默默地看着杨安瑜，苦笑着指了指自己，“你现在还以为我是程序，对吗？”
“不然你是什么啊？”杨安瑜理所当然道。
“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我很正常，很像活人吗？”
“所以你肯定是那种有自我智慧的程序啊。”
“……”
叶一秋陷入了沉思，从储物戒指里找出了一本厚厚的书。
杨安瑜都多久没见这种纸质材料了啊，这会在叶一秋这一个连一个。
时空乱流的工业其实很落后，大部分问题，大家都用异能解决了。实在有需要，就找系统买。
毕竟这是个游戏嘛，大家都这么想的。
叶一秋把书双手递给杨安瑜，诚恳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一些事情上达成共识了之后，再来谈话。
比如……先确定一下彼此的人类身份，否则我们之间的交流恐怕会非常困难。”
话说完，叶一秋就自个跑了。
他不忍心看杨安瑜三观破碎的样子。
杨安瑜疑惑地看着叶一秋跑走，低下头看了眼书封。
书封上写着工工整整的四个字：谢氏私史。
编者，谢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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