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归雪的茶杯颤了颤。
“我给他灌了诅咒，本来是让他去杀荀言誓的，但是反被荀言誓斩了。”
明终影端起茶杯，“算是我杀的吧。我也不想再给那个少领主泼脏水了，毕竟，你也不会信啊。”
魏归雪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明终影。
“你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明终影撑着下巴，“或者你也可以用行动投票，现在就过来把我掐死。”
魏归雪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
明终影也很知趣，低头继续喝着茶，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等了一会，魏归雪重新坐正回来，低头喝了一口茶。
“情绪调整好了？”明终影问。
“没。”
“哦，那你继续调整你的悲伤。不过刚刚那个选择题，你先给我个准话罗？杨安瑜的事，你怎么打算？”明终影歪头看着她。
魏归雪沉默了一会，继续低头喝茶。
“我会当做没认识过他。”
明终影微微皱眉。
他不是听不懂，只是不太敢相信，魏归雪可以这么凉薄地放下。死了，就死了，就当和她没关系好了，自己，能继续活着就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认怂的意思。”
“唔，这么果断？你不悲伤一下？不反抗一下？不愤怒一下？”
“你希望的话，我也按你的要求来一下。”魏归雪抬起头，眼神重归于平静。
“呵。”明终影摇摇头，“这就打算投降了？”
“嗯。”魏归雪坦然点头。
“你以前没这么怂吧。”明终影微微侧首。
“因为以前的对手，我努把力就能打过，而你，我赢不了。”
“好现实啊。”明终影摸了摸下巴，“你就没什么悲伤的感觉吗？”
“有。”
但这不影响她怎么做。
“哦，还真是看不出来。”
明终影再一次摇摇头，这可真是刷新他对魏归雪的认知了。
魏归雪……有怂到这个地步吗？
明终影觉得这事，有点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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