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阿尔瓦做什么？”
许生一被“检查”完之后，坐下问。
“他得罪了你。”
“嗯？”
“我要替你报复。”
明明是句狠话，可此时怀九宸说出来，语气很软。
似乎怕许生一生气。
“他给你下毒，我看不过去。”
“这是我的事。”
“我们还要分彼此吗？”
怀九宸那温弱的眼睛眨的太闪亮，许生一扯动嘴角，没吱声。
她感觉自己要是说句分，这男人就要哭出来似的。
男人满意的看着没话的小姑娘。
“不过既然是你的徒弟，还是你自己解决。”
说完，怀一压着阿尔瓦带了上来。
怀二和秦山也跟在身后。
许生一低着头也不看带上来的阿尔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怀九宸就在一旁陪着，直到许生一出声。
“就像你说的，我这人向来没情意。”
说完，射过去一个匕首。
阿瓦尔在还没倒下的时候，嘴里还不断说她不顾师徒情分，说她只向着秦山。
秦山看着阿尔瓦倒在地上，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师父……”
“找块地埋了。”
许生一语气淡淡的，但是秦山知道，师父一定是难过的。
阿尔瓦错了。
他这么多年都错了！
师父不是向着自己，而是向着阿尔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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