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晗的访谈录制花了整整五个小时。
等送走节目组的人，天都快黑了。秋季了，天黑的快。
“我有点累了，笑笑。”她想回去休息。
李笑给她按了按肩膀，“回去睡一觉吧。”
“甘绮儿那个热搜下去了没。”她拿起手机看头条。
顾元贺公开跟她隔空道歉的新闻居然成了头条。这又把她跟甘绮儿推到风口浪尖，尤其是甘绮儿。
“你不用在意这些八卦爆料。”李笑在娱乐圈见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觉得这些还不算严重的，都算边角料了。
“不想以这种方式被人注意，感觉挺丢人的。”她可不愿意跟甘绮儿那种货色绑在一起上热搜。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男朋友被人抢了，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不过这件事被翻出来，网友对甘绮儿的印象变差，很多粉转黑，她心里倒是也感到一丝丝幸灾乐祸。
“我觉得这倒是好机会，就当是为你的新专辑推出做预热了。娱乐圈里面的很多明星都是通过炒作火起来的，你这是被炒作，也火起来了。”李笑认为只要能火，没干出卖自己原则的事情就算是成功。
她沉思了一会，在想干脆借这次机会把甘绮儿整垮吧。她一直都想整倒甘绮儿，原来计划等自己变成大明星，地位很高的时候再动手。
现在机会先找上门了，她不趁热打铁，将甘绮儿所有的黑料都给抖出来，还等什么？
“笑笑，你上次帮我联系的那个张焕军，你帮我再联系一下她，我想让她帮我查一下甘绮儿的私生活。我一定要弄倒她！”
她都有点后悔没早点采取行动了，现在再去查有一点点晚。可能等查出来事情的时候，这个热搜已经被压下去一段时间了。
不过做了也比不做好，提前调查掌握了资料，想什么时候爆出来都可以。这样就掌握了主动权。
“好，我联系一下她，你先回去休息。”
李笑跟张焕军是朋友，这点事不成问题。
李笑晚上约张焕军出来一起吃饭，约在一家火锅店。天冷了，吃火锅舒服。
张焕军年近四十，是一个很胖的女人。
两人边闲聊边吃了一会火锅，张焕军是心眼通慧的人，自然明白李笑这种大忙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必定是有事情来求。
“说吧，要我做什么，你跟我甭客气。”张焕军笑起来，举着白酒的小杯子跟李笑碰杯。
李笑做着经纪人的工作，经常要为艺人去拉资源找关系，少不了应酬喝酒。酒量早就练出来了，跟张焕军喝这点酒是朋友之间的怡情。
“军姐，你眼睛贼亮。凡事瞒不过你的眼睛。”李笑溜须拍马习惯了。
“你李笑才是那个厉害的角儿，给姜雨晗做经纪人没几天，她现在一张专辑还没出，就这么出名了。”张焕军来了一个商业互吹，却也说的不是违心话。
“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姜雨晗是大千金出身，从小身上就有音乐才女的光环，她本身就很优秀。长的又漂亮，想不出名都难。”李笑没说出背后还有一个大金主凌烨。
华影奖的歌唱表演和今天电视台节目组来工作室做访谈都是李笑拉来的资源，她的实力和人脉也不容小惧。
凌烨在背后的帮忙，姜雨晗的出道之路更加平坦。
“姜雨晗找我查车永丰，我已经派人去跟了，是查到一点眉目，但要拿到完整的证据，得再等等吧，让她别心急。”张焕军说。
“我今天来不是为这事儿，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甘绮儿出道之前和出道之后的所有黑料。”李笑放下筷子，认真地对张焕军说。
张焕军牙缝里有一点菜叶子，她抓了桌上的牙签盒，倒出两根牙签，一根递给李笑，另一根自己拿着剔牙缝里的叶子残渣。李笑不剔牙，把牙签放到了桌上。
“为什么查她？因为这两天的热搜？”张焕军当然看到了这两天的娱乐头条了。
“是的。姜雨晗心里对甘绮儿还是很厌恶，她不会放过那个女的。我当然是站在她那边，军姐，你一定要尽力的帮我查！”李笑对姜雨晗要求的事十分上心。
张焕军剔完牙，又喝了口酒，发出滋呀的满足声。“甘绮儿不好得罪啊。”
“嗷哟，军姐还有怕的人？”干侦探这一行不都是为了钱吗？
“你不知道，甘绮儿这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外面的人都觉得她是个好人，但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一些风声，她可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张焕军有点为难，但也不想拒绝李笑。
以前她开公司，李笑为了她介绍了不少客户。
“正因为她不干净，咱们得把她的底翻出来好让大家知道，可别再被她蒙蔽了。”李笑说的有点激动了。
“好好。我答应你，帮你查，我得找个靠谱的侦探去查。尽量隐蔽一些，不要被抓到。不然她手段狠辣，不会放过我的。”张焕军想到自己的一个同行好友，打算去请人家帮忙。
“那就谢谢军姐了。”李笑给她敬酒。
两人又干了一杯，然后倒满。
“笑，我挺好奇，这两天的爆料是不是从你们那出来的。你告诉我，我不说出去。”张焕军阴阳怪气地笑道。
李笑吃了一惊，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为是姜雨晗把这件陈年旧事爆料出来的？
“真不是我们，雨晗她不喜欢跟甘绮儿捆绑在一起，所以根本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李笑也觉得奇怪，到底是谁放出去的？肯定是有备而来，信息准备的很齐全。
“不管了，既然跟你们没关系，咱就不管了吧，反正甘绮儿爬到今天的位置。肯定也得罪过不少人，指不定是谁在背后报复她呢。”张焕军又跟李笑推杯换盏。
如今最该头大的是甘绮儿，而不是姜雨晗。
这件事扩散的范围太大了，闹得轰轰烈烈，连亮爷都找她来骂了一顿。她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求亮爷也不要生气，亮眼抬起脚对她的胸口就是一脚。
“你那些事儿干就干了吧，你非得让人爆出来，现在形象败坏了，到时候可别把我给牵扯出来！”亮爷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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