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楠因为一些原因，在战乱的时候，被送到杨竹秋家过。也不知道，跟杨竹秋到底有没有关系。
总之，几岁的舒楠，被扔在梨园里面了。
李亦麟跟杨竹秋很早就离婚了。
每天，看成林的妈妈唱戏。
但是，舒楠喜欢别人的戏。
但是，每天都在梨园里面。
所以，还是会听见成林妈妈的戏。
舒楠，每天，在梨园呆着。
因为骨折，舒楠每天都是慢慢走到一个地方，然后，找一个好一点的位置躺下去。
后来，杨竹秋发飙了。
他说，“你能一辈子都不走路吗？你不是有一个冠先吗？日本人他妈把你咋啦？你为什么每天都没有什么精气神？”
后来，因为这个叫精气神的东西，杨竹秋，拿来一个竹子，劈成四分之一的状况。
每天，早晨五点多，就打舒楠。
舒楠，不会被打的很伤，但是，皮肉会很痛。
然后，舒楠被人教育跑。
可是舒楠站着都费劲儿，怎么可能会跑呢？
嗯，但是，因为很痛，还是跑了。
跑了之后，在杨竹秋没有找到的地方，继续躺着。
每天，都是，这样的。
后来，院子里的人开玩笑，说，“哟，舒楠那个残疾，导致房子里的少爷，小姐，都失宠了。老爷子，连戏园子都不去了。”
总之，成林的妈妈，为了被多看一眼，非得教舒楠唱戏。
嗯，成林的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很有名的一个角儿。
总之，舒楠，站不稳，也会跑。
而且，老头天天追着舒楠跑。
舒楠有一天问他，“老头，你到底是谁啊？我跟你有关系吗？”
杨竹秋，没有吭声。
杨竹秋经常问舒楠一句话，“你想富有吗？”
总之，有人会过来给舒楠解释杨竹秋是谁？
他会解释，说，“舒楠，我们老爷是洪江地区的首富。”
但是，每天，这个老头都会固定问一句，“舒楠，你想富有吗？”
舒楠，不知道富有是什么？
所以，经常回答的都是，“富有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杨竹秋还是问这个。
舒楠，每天被问，然后，有一天，被成林听见了。
成林就叫舒楠问问，“你问问我爸爸为什么每天问你这句。”
后来，舒楠问了一下，“老头，你为什么这么问啊？”
杨竹秋，蹲下来，眼睛里面没有光。他说，“我觉得，你以后会很富有。”
“为什么啊，老头？”舒楠问？
但是，老头没有吭声。
后来，很久，老头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跟日本人在一起玩儿啊。你真的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吗？”
舒楠说，“日本人，他们好几个人，都叫日本人，他们没有名字吗？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跟他们玩儿，但是，他们总给我一点玩具，吃的。”
“舒楠，你也许，会成为一个，超过我的人。”杨竹秋说。
“为什么？”舒楠问。
“因为，你日语，英语说的都很好。而且，你虽然骨折，但是，你成绩还是很好。”老头，也没有什么开心的。
他经常，念叨李亦麟。
他经常说，李亦麟长得不怎么漂亮，自己一生都没有觉得，会找一个长得不是很好看的人。
总之，老头，总是说因为他小时候，家里就已经很富裕了，所以，他爸爸经常教育他，跟一些，有由头的人，来往。后来，他自己一直奉行这种准则。
人生，虽然，已经迟暮。但是，他经常说，回忆起自己的一生，觉得很开心。
他经常问，“李亦麟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舒楠，就问，“她很重要吗？”
“她在保护我们，但是，我其实，跟她算不上爱情。”老头，总是这么说。
“你这么说，很伤人啊。”舒楠说。
“你以为，世界上都是你们家冠先啊？”总之，老头，也知道冠先的存在。
冠先，是舒楠相了二十多个小朋友之后，因为累了，跟冠先在用望远镜看天空的爸爸，说了一些自己好累的事情，那几天唯一说话的人。
他爸爸是杨政远。
据说，是天文台的一个员工。
就是，冠先去探亲。舒楠也过来了。
那个带舒楠相亲的，看舒楠说话了。然后，就把舒楠扔在那里了。
然后，很有趣，舒楠晚上跟冠先挤在一起睡了。
嗯。挺有意思的。
冠先不准舒楠跟他盖一张被子。
但是，舒楠没有被子。
后来，两个人还是盖了一张被子。
舒楠被冠先谩骂了很久。什么，今天我来看我爸爸，谁他妈知道你是个走丢的小孩子啊，你走丢就走丢呗，为什么非得跟我哭？你哭了也就算了，晚上居然，还要跟我睡，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是，我之后要讨老婆的。
跟人在一起睡的第一天，居然，跟你这么晦气的人，在一块。
你他妈哭哭哭，就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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