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炀冷声质问：“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你想知道的，就问吧！当然了，我不知道的，你问也没用。我是海市蜃楼在秦世天身边的卧底，我必须在今天之内回到秦家。如果坏了师尊的大事，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歆白气愤说道。
元桑与烁源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歆白真的是放在秦世天身边的卧底，如果破坏了海市蜃楼的计划，海市蜃楼肯定与永暗开战。
卓炀也深吸一口冷气，如果歆白是海市蜃楼的叛徒，他怎么处置都不为过，海市蜃楼不一定会追究。
如果歆白是卧底，海市蜃楼肯定追究责任，与卓炀不死不休。
卓炀继续询问：“既然你是卧底，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宗怀是怎么死的？”
“宗怀、宗泰、宗青都死了，我看到了他们的兵器，就在秦世天的手里。他们都被秦世天杀死的，具体是如何杀死的，我不知道。我猜测，秦世天能操控长生剑。”
歆白的回答，与卓炀猜测的一致，卓炀满意点头：“你现在可以走了。”
歆白没有想到，这么简单就能离开，歆白质问：“你这就放我离开，就不担心我把你们的事告诉秦世天？”
“刚才的谈话，我们已经录音。只要你有这个胆子，就告诉秦世天，我们把录音交给秦世天。今后，在秦世天身边，获得任何消息，都必须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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