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一旁偷窥的莉莉丝直接笑喷。
笑的路文韬和贝塔莫名其妙。
“怎么了？这句话有笑点么？”
莉莉丝白了一眼，指着今夕道：“笑什么？这回答多钢铁直男啊，今夕想听到的是安慰，而没有造成困扰岂不是说，根本不在乎？那……”
贝塔：“那是因为老大不喜欢她。”
莉莉丝沉思，“也对啊，不过这拒绝的也太直了。”
路文韬觉得应该纠正莉莉丝的观点，为直男正名。
低声道：“我觉得直男挺好的，有什么说什么，拐弯抹角的娘了吧唧的。”
莉莉丝张了张嘴，见路文韬一脸的认真，改口道：“是挺好的，就是不招女孩喜欢。”
路文韬：“为什么要招女孩喜欢？你们女孩的思维是不是男的就该围着女的转？岂不知围着女孩转的都是备胎，有能力的男人从来不需要讨好女的，换取欢心。”
此话一出，贝塔为止侧目。
然而被莉莉丝一句话KO。
“你有女朋友么？”
路文韬暗自在心里回怼：我上的比你买的衣服都多我会说么？
不过路文韬没有感到得意，反而有些厌弃。
厌弃，那些撒票子就会来的人，还有撒票子的自己。
他的心里一直想找一个特别的。
可惜上一世到死没找到。
路文韬看向今夕目光复杂。
“小韬啊，虽然老大目前不喜欢那个，但谁知道以后什么样呢。”
贝塔的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
路文韬连忙收回视线，“我就是有些不甘罢了。”
贝塔：“败给老大不丢人。”
……
“做决定吧，时间不多了，再晚些，就没法把你送回去了。”
阿尔法取出一粒静心丸递给今夕。
“吃下它，有助于你做出正确的选择。”
今夕接过丹药。
看着阿尔法，服了下去。
一时间，今夕犹如乱麻一般缠着打结的心绪平静了下来。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静心丸，修士压制心魔，静心冥想的一种丹药，能让神志不清被心魔所扰的人恢复理智。”
今夕闭眼回味了一下：“感觉真好。”
“如果我承诺，不会把知道的事告诉任何人，你能不删除我的记忆么？”
阿尔法念头一动。
眼前大屏幕景物变化，变成天牢中的景象——地球。
景物拉近穿过云层。
画面定格在学校中。
此时，正是午夜，宿舍熄灯。
几个起夜上厕所的男生，在走廊拍手跺脚，要点亮声控灯。
然而灯坏了，四周黑漆漆的。
[我怎么感觉身后有东西跟着我呢，但不能表现出害怕，会被笑话。快去快回吧，然后马上钻被窝。]
[操蛋的宿管办，灯坏了两天了也没修害爷爷尿手上了。]
两人都没开口说话，但两人的心声却被今夕听到了。
画面再次变化。
进入宿舍，几个正在做梦的家伙看到的景象也出现在今夕的眼前。
画面再次变化，盘旋在城市的上空。
数十万人的心声同时入耳。
声音嘈杂不堪，但每一个又都清晰可辩。
今夕从未同时接收到过这么多的信息。
吓的连连后退。
阿尔法念头一动，关闭了监管系统。
声音才终于消退。
“天牢里没有秘密。”
“不是你不说就不会被检测到。”
“你的一言一行，以至于身体中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念头，都在系统的监管下。”
“所以，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不会答应。”
“被系统盯上后，你会被强制销毁，抹除一切记忆，重入轮回。”
今夕受到了惊吓。
阿尔法继续道：“而结束你生命的，也许是商场上滑落的玻璃，也有可能是断裂的水管中变质的水，又或者只是睡了一觉就再也起不来。”
“你的灵魂会被再次分裂，分别投胎到新的躯体中。”
“享受一世繁华，或者历经一世苦难。”
“就像注射安乐死等待死亡的绝症患者。”
“你确定，这是你的选择么？”
阿尔法静静看着今夕。
一旁在另一处权限空间偷窥的路文韬和莉莉丝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路西法一脸幽怨的看向莉莉丝：“我的分身都死于意外，就连我也是从大楼跌落。”
今夕和莉莉丝是玩游戏通关就醒来了。
这在路西法看了非常的不公平。
莉莉丝没理路西法，突然抱住胸，自顾自的嘀咕道：“那岂不是说我过去洗澡、上厕所、都被会长看过了？”
路文韬一愣，脑补出不得了的东西，呼吸加重。
贝塔翻了个白眼：“那么无聊的事老大才不会干呢，不过你们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开权限。”
路文韬突然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脸红到脖子。
……
“我不要回去了。”
阿尔法很欣慰，“明智的选择，作为报酬，你的神格将融入世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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