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秘书忙说，“是他那个律师，哦，应该说是振星以前的律师，那个律师太刁钻了，这次的漏洞就是她找出来的。之前她就跑来公司几次，只是那时您不在，负责收购的人也不想见她，结果她这次直接过来甩出一份律师函，说再不跟她交涉，她就直接告我们，陈睿倒一直没敢说什么。”
翁唐看着桌子上那份律师函，可真是气势汹汹又严丝合缝，对方确是个狠角色。
“既然她是振星以前的律师，那之前那份合同她难道没看过吗，怎么还同意收购？”翁唐说。
秘书更为难了，“呃，之前她递过来一份收购条件，也和我们公司的人谈过，当时负责收购的杨副总就觉得她太难对付，为了降低收购成本，就出动人说服陈睿，让陈睿单独同意振星被收购，当时那个律师就跑来公司闹过。”
秘书说着叹了口气，他自己就被方颖好几次大呼小叫的威胁过，方颖之前要直接见他们翁总谈，但秘书也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他和杨副总有些交情，方颖这么闹会让翁总觉得杨副总办事能力不行，所以每次都不让她见，哪晓得这个女人这么厉害。
“唉，谁知道一条看门狗，反倒比主人更忠心，现在又咬上我们。”秘书说。
翁唐抬眼，“巨茗要是也有这样的人，我就放心了，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漏洞合同了。”
秘书一凛，忙低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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