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况语的家境，他也是知道的。
一间普通瓦房，家里我就只剩下她跟况老大两人相依为命。
想来也是没有手机吧？
想到这里，张凌目光转动，看了看江芸芷，不由心头纳闷了一下。
这都什么年代了，没手机的人有这么多吗？
算上况语跟江芸芷，已经是两个了。
看见张凌望着自己，江芸芷稚嫩的眉头皱了皱。
“小道士看着我做什么？不会是想打我的注意吧？还是想……”
当然，她这个想法没有说出来，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表现出来。
张凌目光转动，看了看方云:“她有没有说要去多久？”
方云摇头:“没说过。但是李婳跟她讲过，学成下山快则两三年，慢的话……一辈子也有可能。”
“张天师，你还真要等她回龙虎山做道姑吗？”
张凌笑了笑，一个字也没说，起身打算离去。
韩文曦跟江芸芷连忙跟上。
张凌察觉到了她们跟来，忽然停下道:“你们就不必跟着了，多花些心思好好查一查复苏使者跟人面鸟的事情，我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别的收获。”
韩文曦有些不舍的停下脚步，道:“张天师就不打算在局里多留几天？”
“留在局里？合适吗？”
张凌笑道:“算了，你们局里规矩太多，住不习惯。”
说着，他看向方云:“再说了，我要是给你们随便安排点事情，而你们又做不到，不仅会觉得亏欠于我，还会被你们上级训话。”
“方队，林穆青让你去她办公室，想必就是对你训话，说你没替我保护好况语吧？”
方云满脸羞红的低下头。
没想到自己被训话的事儿，竟然也被张天师猜到了。
“所以我要是留下来，你们的麻烦更多。我还是闲游惯了，一个人自在。”
韩文曦跟方云呆呆看着他，没再多说一个字。
张凌很随意的向她们三人挥了挥手，迈步走出了方云的办公室，离开了灵异局。
奇怪的是，他才离开灵异局不到百米，忽然察觉到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张凌停下，身后的脚步声也瞬间停下，等他张凌继续前行，身后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
一连试探了数次，张凌忍不住转身，发现身后跟来的，竟然是江芸芷。
“美女，你还跟着我做什么？”张凌看着她问道，满脸皆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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