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众山小没有腾空而起，他对着身后说：“众夫人，你小心一些。”
“众夫人？”
小芬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腾若雨有变化的能力，那就是说跟在她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众山小。
来人变回来了原本的模样，他就是朱武。
朱武在小芬的眼里变成了一把刀，不，无数把刀组成的刀山，小芬被千刀万剐，又好像只中了一刀。
小芬吐血，眼睛看到的真实了一些，朱武拿着那把刀，刀上染着她的血。她明白了，这是朱武的九重天二段，领域，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在朱武的领域里面。
“我不相信我就这样死了，皇帝为了我牺牲了温妃，我是当年对付异人里少数活下来的人之一，我应该当皇后，变成那个被人敬仰的存在。”
……
“你这样的死法可能不在小皇帝的意料当中，但我能保证他绝对不会让你当皇后。”
腾若雨也变了模样，变成了江启辰。朱武都不知道错愕的看着江启辰，江启辰解释着说：“刚才我没让大夫号脉就是这个意思，外表无异，但我怎么也怀不了孩子。”
朱武有些脑子反应不过来，小芬更是恨透了江启辰，瞪着他说：“我都要死了，你还要踩我一脚。”
“只是让你死的明白一点而已。”
小芬嘴角带着血，怒极反笑：“虽然我不愿意，但我相信你说的话，那个皇帝根本就没有想过让我这样的人当皇后，他在利用我，不，他在利用所有的人，甚至利用一条狗。”
“你说什么？”
江启辰听到狗这个字，心情一下就变得糟糕起来。
“我在那条老狗身上动了手脚，李志说过，早晚有一天，你会发现那只狗被人动过手脚，你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被人利用，江家并不是你的家，江时雨也不是你的父亲。”
“是他让我发现的。”
“对，我说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但他说在你的身上不可能的事儿肯定会发生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如果你赢了，你也会发现，你爱的人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做的事儿违背你的心，你会一辈子痛苦下去。”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无所谓，反正我要死了。”
小芬闭上了眼睛，她有很多憧憬，很多野心，她死的不甘心，却又很平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在想，她在异人殿的时候，就该死了。她没有再睁开眼睛，朱武的那一刀，带着绝对的道，切断了她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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