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所有的队员拉到白蝶山的峡谷中打靶。
打靶这一天，天公不作美，居然下起小雨了。
靶场是在一座山前。
那山是一个采石场，采石场现在已经废弃了，是一个安全的靶场。
所以，军训打靶安排在这个采石场里，石悬崖下的陡峭的岩壁下树了十二个靶。
射击的位置离靶场有五十米距离，射击的位置刚好有一条河隔着，射击的爬在河堤上射击。
石四懿作为排头兵，属于第一批射击的。
教官把五发子弹装进步枪里，然后命令所有人卧倒。
军令如山倒，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
地上的草皮打湿了，有些泥泞不堪。
女孩子很爱干净整洁的，这泥泞的草坪土坎上，教官已经做好了一切辅助工作。
子弹已上堂。
每一支枪边都有一名军分区的教官站在旁边指导和监视。
石四懿和阿尧，林枫的靶位分别是7号靶位，8号靶位，11号靶位。
“预备，卧倒！”总教官一声令下！
石四懿和阿尧紧挨着。
二人一听命令，也顾不了那么多，双手立刻朝前，向土坎上卧倒。
土坎上有些石子，卧倒时手压到一些小石子，感觉手生疼。
“瞄准，准备射击！”总教官又是一声命令。
这枪是一种老式三八大盖，枪杆子极长。
石四懿把枪墩抵在肩膀上，为什么要抵在肩膀上呢？
因为石四懿听说过，这枪的后坐力极强，如果没有注意好，会伤了脸庞，所以石四懿听教官训话时特别认真。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扣动扳机，没有按照教官的要求，说不定是鼻青脸肿的。
“预备，放！”教官命令道。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石四懿左侧的枪声连续响起。
石四懿紧闭左眼，右眼看准星。
第一次听这巨大的枪声，石四懿心里也是吓得“突突突突”直跳。
石四懿眼睛紧盯枪托上的准星和枪头上的准星。
当枪上的两个准星和靶心在同一条直线上时，石四懿果断地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五连发。
在石四懿右侧的阿尧胆儿特别小，一听枪响，吓得直哆嗦，扣在板机上的食指不由分说的乱抖。
“砰砰砰砰砰”又是一阵连续的响声。
“全体学员，起立！”当所有的人都射击完毕后，教官又是一声令下。
然后有一名教官快速跑向靶位验靶。
“1号靶位，49环。”
“2号靶位，13环。”
??
听着教官在报成绩，石四懿和阿尧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成绩是多少。
“6号靶位，38环。”
快报到自己的靶位了，石四懿心里又是一阵紧。
“7号靶位，50环。”
石四懿一听，心里非常高兴，但是没有喜形于色。
仍然安静地听后面的成绩播报。
“8号靶位，烧饼一个！”
“啊，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打一个零分呢?”石四懿心里一个大大的问号。
“??”阿尧没有说话，只是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10号靶位，50环。”
“11号靶位，50环。”
“12号靶位，烧饼一个！”
“哈哈哈哈哈！”很多人都笑起来了。
石四懿没有大笑，只是拍拍阿尧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阿尧。
“全体人员，立正，稍息！等候总教官训话。”一位教官大声地喊着口令。
“你们是排头兵，有的成绩很差，但是，也有几个同学的成绩很好。”
稍微停顿了一下，总教官又命令道：“全体人员，立正，稍息，敬礼！”
“有人打了五十环！打了满分的同学分别是是左蓝，石四懿，骞林枫三位同学，大家鼓掌鼓励！希望大家向优秀学员学习！”
“请满分同学向前三步走，预备，走！向后转，大家先认识一下优秀的学员教官！这些优秀的射击满分者直接评为优秀学员！”
“归队，解散，回校！”总教官训完话就宣布回学校。
“恭喜你，四懿！”扛着三八大盖，带着满脸笑容的林枫走了过来，对四懿道。
林枫说完，又排到后面去了。
“也恭喜你，林枫！”和嘟着嘴巴的阿尧并排走的四懿也回了一句。
石四懿和阿尧两人都背着长长的步枪，枪口向上，一只手握着枪带子。
“四懿，我本来不会打烧饼的，你的枪一响，巨大的枪声吓到我了，不小心扣动了扳机。”阿尧向四懿解释道。
“哦，这样啊，没有关系，这会过去的！”四懿安慰道。
“我就怕别人嘲笑我！”阿尧有些担心地说道。
“不会的，打烧饼也很正常，别往心里去！听说以前也有老学员打过烧饼的！”石四懿看了一眼有些沮丧的阿尧。
“真的没有关系，下次用耳塞塞住自己的耳朵！”石四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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