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拿出手机,在“老范家”的群里发了个消息:“你们睡了吗?”
没过一分钟,母亲的回复就来了:“还没呢,怎么了?”
“有个事儿问你们。”
“(黄豆人问号脸)”
“就,假如,我给一个大户人家的独生女儿当上门女婿,你们俩会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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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老毒物与何思蓉还在T大的松林中约会。
“帘幕疏疏风透,庭下月寒花瘦。”何思蓉双手捧着老毒物的脸,双手向中间用力,老毒物原本就清瘦的脸变得更窄更长。
她的诗还没有念完,就被温柔地吻了上来。
“你真美。”长吻过后,老毒物心满意足。
“你还挺熟练的啊,老毒物。”
“?”
“你不是说你和你高中的女朋友只拉过手吗?”
“啊这……”
“你这个骗子!”
老毒物看出来何思蓉没有真的生气,嬉皮笑脸地去搂她的腰:“快说说,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何思蓉不解。
“就……初吻的感觉啊。”
“Emmmmm……其实,也没什么感觉。”何思蓉歪着脑袋想了想:“跟想象中的都不太一样。
“就……脸对脸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感觉,然后,你一直在咬我的舌头,挺奇怪的……”何思蓉认认真真地回忆道。
“没感觉吗?”老毒物急道:“心动,心跳加速……”
“没有,就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何思蓉一脸茫然地说。
说话间,二人来到长椅边上。
一盏孤灯被绑在树枝上,惨白的光照亮了月光下的城,城下的灯。
“苓儿和周嵩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面的。”何思蓉一屁股就坐了上去:“那时候的她,可没有想到,这是长达两年噩梦的开始。”
老毒物在何思蓉身边坐下,抱住她的肩膀:“咱俩在一起,聊天就离不开内俩人吗?”
“也不是啦……”
“再说人家现在过得可恩爱了,啥噩梦不噩梦的。”老毒物羡慕地说。
“哼。”何思蓉冷笑了一声:“还不如咱俩呢,起码咱俩没有任何外力强迫的因素在。”
“强迫?”
“斯德哥尔摩侯群症,了解一下?”何思蓉玩着自己的手指:“苓儿还以为那是感情……”
“不至于,不至于,嵩哥虽然缠了点,也不可能拿刀架她脖子上。”老毒物道:“我们要相信爱情,袁月苓完全有可能是被嵩哥感动了。”
何思蓉不以为然:“我和她是连内裤都换着穿的姐妹,你了解她我了解她?”
“不是,你们连内裤都换着穿?太不卫生了!”老毒物大惊失色。
“那只是个形容!形容!”
“吓死我了。”老毒物拍着自己的胸口。
共生的秘密不能随便讲给别人听,何思蓉只能说:“斯德哥尔摩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们俩开心,外人又能说什么?”
“话说,袁部长到底得了什么病?真的癫痫啊?”
“没确诊呢还,而且我觉得不是癫痫。”何思蓉有些迟疑地说:“她应该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嘛……你说的该不会是……”
“恶灵。”何思蓉张牙舞爪地做了个鬼脸。
“……你们也太迷信了吧。”老毒物认为自己必须发扬一个科研工作者的精神了。
“不只是我啊,我们寝室另外两个人也这么怀疑。”何思蓉一本正经地说:“真的,不骗你,她那样子可吓人了。
“我们寝室那两个人都想让她搬出去,我不同意,怎么说也是好姐妹对吧?”
“嘛……至于嘛,不就偶尔生了一次病就想赶人。听说大学女生宿舍4个人有5个群,是不是真的?”老毒物吐了吐舌头:“不过,周嵩应该也蛮喜欢她能搬出来住的。”
“就是不能让周嵩那老狗比得逞!”何思蓉捏紧了小拳头:“袁月苓的贞操,就由我来守护!”
“你守护人家的贞操倒起劲。”老毒物揶揄道:“守护自己的有那么上心就好了。”
这话属于典型的嘴巴比脑子快,刚一说出来就后悔了。
果然,何思蓉脸色一沉,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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