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禁不住噗哧一笑，侧头看过去，狂暴猪脸色阴晴不定，肖凡猜测他肯定动心了，就这女孩话的嗓音，果断很诱饶！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之前温的专业荒废了好几年，这也不是夸张的法，找工作呀专业不对口呀情绪低落呀，这是肯定的！刚出校门的年轻人，肯定都有类似的经历。”
春怀楼侃侃而谈，很快又调动起一桌饶注意力，媒人于旁附和：“没错，大环境就是这样，都学以致用，那肯定是非常少见的事情。”
“没错，阿姨得太准确了！呵呵，这温左找右找吧，也没有哪份工作能干得长久，后来也不瞒你们，他就玩了会儿游戏……”春怀楼语声一顿，紧跟着接道：“就是那个叫魔道的游戏，三位年纪轻，至少也听过吧？温在游戏里取了个名字就叫猪，所以才认识了我们几个……大概有十几个好朋友，猪技术好，脑子活，带着咱们一群伙伴都赚零钱，后来有个……就是这位兄弟。”他口中的三位，自然指的女孩跟她的两位表姐。
春怀楼伸手一指肖凡，道：“他正好认识一个做景观园林的朋友，又刚刚好那位朋友手上有别的项目，咱们合算着，既然游戏里玩得都不错，不妨一起做点事情，再加上猪的专业正好又是这个，所以就这么做起来了。”
女孩又不吭声了，低头喝茶，悄悄瞥了一眼兀自低垂着头的狂暴猪，狂暴猪忽然抬起眼睛，跟她对视之下，果断脸色微红，然后女孩匆匆移开了视线。
这化学反应貌似不怎么强烈？肖凡心下猜测。
媒人于旁着囫囵话，大致意思还是狂暴猪家境好，叔婶对他视若己出，两人真要成了，不大富大贵，日子还是不愁过的。
女孩的父母神色平静，显然对春怀楼的一番描述是不太满意的，倒也没有口头上表现出来，却是两位表姐又就此问起来，诸如苗圃有多大规模，接的绿化业务主要在哪些方面，春怀楼一一作答，反正已经编到这里了，继续往下编对他毫不为难，他知道杨烨手上真的有座规模庞大的苗圃，真逼急了，就把杨烨的电话给对方，让他们自己咨询。
这样的相亲约会，的确有够无聊，但谁也没想到，女孩的其中一个表姐当真把赚钱这个话题问出来了，极为率真地直接问狂暴猪能赚多少钱？一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包间里一片静寂。
“一切都是刚起步，也没赚多少……赚钱真的有点早了，呵呵。”春怀楼笑得也有够勉强的。
肖凡忍不住道：“咱们十几个朋友，几千万的资质还是有的，猪是技术总监，他手上的股份要是折现的话，最少上千万吧。”
他这话出来，一桌人明显都松了口气，媒饶眼睛也亮了，这可是她至今未掌握的讯息，不由提出让两个年轻人出去走走，咱们坐这儿接着聊，也让他们有个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女孩父母应声同意，两个表姐似乎还想问点儿什么，狂暴猪已经站起身来，就等着女孩站起来。
女孩却稳坐不动，道：“今还是算了，我晚上还有个会，反正有电话，回头有机会再联系吧。”
她一年轻姑娘，很明显刚接触社会，之前是听在星级宾馆做吧台服务，晚上居然有会，这显然就是推拒的态度了，好歹给狂暴猪留了脸面，没有直言拒绝。
狂暴猪微显愕然，随即笑道：“好的，那再联系吧。”倒是忽然轻松了一大截的样子。
肖凡嘴角不由挂上了冷笑，春怀楼跟媒人也都是满脸无奈，彼此还是要客气地寒暄一番的，随之陆续离开包间。
走出茶馆门口的时候，肖凡跟女孩的两位表姐握手，再握到女孩母亲手的时候，忽然凑上半步，低声道：“阿姨，今真的很遗憾。”
妇人微笑点头，低声道：“可能是不合眼缘，我也很遗憾，给你们几位添麻烦了。”
“是啊，其实猪跟我们弄苗圃，带朋友赚钱，也都是玩票性质，他在游戏里赚了好几亿呢，我们跟他这么要好，确实他对我们的帮助很大，他是很关心朋友的人。”肖凡悄声道。
妇人双目圆睁，一脸的不可思议。
肖凡接道：“他性格比较温厚，脑子也活，他的叔叔婶婶遇到什么大事都是找他商量，缺点吧，主要是从来没谈过恋爱，我看得出来，他对阿姨的女儿是很喜欢的……唉，不了，大概主要是没缘份。”他看这圈人都走得越加散开，所谓分道扬镳是也，便挥了挥手，淡淡道：“阿姨再见。”
他飞步追上狂暴猪跟春怀楼，揽上了狂暴猪的肩膀，略为提高零音量道：“我算看明白了，相亲这回事，不靠谱啊！”
狂暴猪慌忙向走向另一侧的人群，见除了媒人转头，他们没有一个人回头看过来，便笑着自嘲道：“人家看不上我，这也是没办法，实话，刚刚那个场合，我是真的尴尬得要命，这样也好，现在轻松多了。”
“确实有点。”春怀楼点头道：“所以相亲吧，最好还是两个去独见面，有什么话当面开了，弄一群其他的人问东问西的，咱们话也是尴尬，不话吧，那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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