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海拉尔先开车到了齐齐哈尔，在齐齐哈尔对面的那家酒店休息了一夜，然后在第二天上午，驱车抵达了哈尔滨。
哈尔滨是出了名的冰城，以冰雕而闻名全国。但是我们到的季节却没有冰，这多少让我和周茹初感到有些遗憾。
和前几次一样，我和周茹初找了一家距离王直住所最近的宾馆，但之间还是相隔有两站多地。
我们这一次是真的有了经验，没有贸然往王直家里面跑，而是先在王直所在的小区蹲点，确定哪一个人是王直，然后根据刚从韩狄那里学来的侦查知识，对王直进行了跟踪。
在跟踪王直的过程中，我俩惊讶的发现，这家伙没有固定的工作，居然做很多的工作。
他在天不亮的时候就会跑到农贸市场买很多的东西，给一些餐馆和宾馆送货；上午则是去给一些小型超市送货；到了下午，这家伙就进入了休息状态，开着一辆小型车，满市区乱逛。
在他那辆小车的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居然是传说中的八个八，除此之外，车上面还非常醒目写着“开锁”的字样。
周茹初分析道：“这个王直，他的本事很有可能是敲门别锁。”
我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从他的日常作息时间来说，他应该是比较缺钱，否则也不可能累死累活的打那么多份工。
周茹初坚信，每个人都不是天生的守财奴，之所以对钱看得重，一定是在某些方面特别特别的需要钱，比如这个王直。
在接触韩狄之前，我和周茹初遇到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就要拎着钱去敲门了，像对付廖羽那样。
但是，现在的我俩已经不是那时的小白，不会再做那么莽撞的事情。
我们并不着急，为了保证事情进展的顺利，必须要搞清楚王直那么需要钱，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以防止出现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俩跟踪王直的第三天，我们发现他去了一家精神病院，带去了很多很多东西。
王直这个人的性格似乎不是很好，在进门的时候，和那门卫老头狠狠的吵了一架，在出来的时候又吵了起来，甚至两个人都撸起了袖子，差一点就动手打起来。
好在周围有人及时拦住，要不然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画面。
周茹初皱眉低声说：“这个王直真是的，和一个老人较真干嘛，这要是打起来，不管他赢还是输，都是他倒霉。他要是输了，就是挨揍，要是赢了，就要给人家看病。你说，他是不是傻？”
我无奈苦笑道：“其实，还有一种更加倒霉的可能，就是王直被老头给打了，然后还要给人家看病。”
周茹初听完笑着说：“挺有生活经验的嘛，还是你想的比较周全。”
因为没有探病的人，我俩暂时无法进入到精神病院，但我们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等待王直离开之后，找到门卫，说我们是王直的朋友，想来看看他常来看望的那位病人。
老门卫似乎还在生气，气得“呼哧呼哧”的，听我俩说完话，还在盯着我俩看。
我俩本以为这样说会非常的顺利，却没想到当场就受到了那位老门卫的质疑。
“王直的朋友？像他那样的人还会有朋友？你们说实话，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是不是警察？”
我俩闻言先是一愣，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周茹初反应非常快，当即做出非常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唉，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们确实是警察，在做一个案件的调查工作，但不想惊动王直，希望您能理解和配合。”
老门卫大嘴一撇，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吧，我都告诉你们。”
周茹初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正色向那老门卫问道：“就你所知道的，王直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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