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舞吃吃笑了，“你可拉倒吧，烧烤店怎么可能需要你那种高档茶叶。”
苏郁青反驳，“我那里也有中低档的啊，前不久刚刚卖出一份的。”
“也不算很低啊。”
苏郁青：“重量是你那份的五倍。”
龙舞：“哦，那确实差点意思。”
说起卖出的那份茶叶，苏郁青想到了沈赋说起的那个病例，“小舞，诊所最近有没有接待多重人格的病例啊。”
“苏姐，你也是干这行的，你觉得我会说吗？”
苏郁青摇摇头，“通常来讲，没有的话就是没有，有的话就是我不能说。”
龙舞平静道：“通常是那样没错，但我是专业人士，没有也是不能说。”
两人正互相试探着，沈赋出现了，“小舞姐，苏姐，好巧啊。”
“沈赋！”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互相看了一眼，认识？
“我在苏姐那里买过茶叶，小舞是我大学同学，”沈赋呵呵一笑，明知故问，“你们也认识吗？”
“对啊，我们是研究生师姐妹，也是闺蜜。”龙舞解释。
“这店是张三的，正好我们包间还有空位置，就不要排队了，一起吃吧。”
“那个画画的张三啊？不从事艺术啦？”龙舞还记得沈赋这个发小。
“进来再说，还有几个朋友，不要介意。”
还有朋友？苏郁青立即想到沈赋之前说的那个有九重人格的朋友。
一进包间她就开始打量，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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