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签订一个协议，您觉得如何？”
“不签，虽然我的实力不错，但仍然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先生是凡人，天道系统对您的约束并不强，您不愿意，天道系统不可能强迫您。”
“我说的不是天道系统，而是因果。”
“因果？”妙真疑惑。
山崎说道：“简单说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今日做一事而影响深远，比如一个普通人，年幼时意外落水，结果落下病根，一辈子到老都活的不自在。”
妙真思索，“这我懂，但先生又有何因果，不能跟我们签订协议呢？”
山崎直言，“我与龙族有仇，你能说服龙族永远不来找我麻烦吗？”
“暂时可以，永远，不能。”
“那么龙族来找我麻烦，我火大的时候，杀上龙族，你们要帮龙族吗？”
“这个……”
“如果你们站在龙族那边，那我顺便把你们也打了杀了，这怪我吗？”
“确实不能怪您。”
“所以呢，这因果不在我，在你们，你们选择站哪一边，站我这边，还是站在龙族那边，这选择就是因，结果如何，大概就清楚了。”
妙真皱眉，“先生似乎吃定了龙族。”
山崎摇头，“没有，只是觉得龙族很蠢。”
妙真好奇，“蠢？怎么说？”
山崎解释，“龙族一面在天庭当官，一面与各方交好，没事时他们可以左右逢源，一旦开打，他们怎么办？”
妙真脱口而出，“坐壁上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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