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亲身体验过了，他有掀桌子的权利。
死神们真的很弱，但他们的黑书真的很强，可以用大量的人类寿命，还有被上面缠绕的死者灵魂，用以强化黑魔法的威力，哪怕只是一个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小法术，都会变成电焊。
不仅是眼前一亮，眼睛都给你闪瞎。
俗话说的好，零冲的怕肝的，肝的怕氪金的，氪金的怕氪命的，氪命的怕血统纯欧的。
蒋正血统纯非，氪不动命，也没钱氪金，甚至连肝都没了，又怎能打得过硫克？
但是，这些都只是中级法师以下，才会碰到的惨痛。
你氪金，氪命，再肝，欧鳇，我只一力破之！——除了一身傻力气啥也没有的蒋某人。
蒋正还在想的时候，身前忽然多了一个人。
不，不是人。
“嗯？是你啊。”
见面的是拉姆，祂身上缠绕的白色绷带越来越多了，周身散发着强烈的灵子波动，让哪怕是高级法师的蒋正，都略有些承受不住。
这股怨念...蒋正沉声道：“你的力量，比之前更强了。”
“你也是啊。”拉姆居高临下，看蒋正：“不过，你和我们走的路子不同。”
“是啊，你的身上，有众生的怨念。”蒋正毫不畏惧，与拉姆对视着：“这样，真的好吗？”
“......”拉姆并不想和蒋正说话，也不想给他丢个蕾姆，“你不该回来的。”
“我回来了，又能怎样？”
“可能会死。”
“那就...”蒋正忽然醒悟过来，这拉姆耍诈！
居然用中二病的方式来说话，想用自己丰富的中二经验来对付自己？
“我不懂。”
“你真的不懂吗？”
“废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拉姆定定看了蒋正很久，才道：“众生怨念，对你来说或许是毒药，但对我们来说，却是提升我们力量的宝物。”
“嗯，我知道的，你和梁非凡大概是同门。”
众生怨念对蒋正来说，和粪土没什么区别，当然更接近于前者，所以拉姆吸取众生怨念来修行，在蒋正眼中和吞粪变强没什么区别。
我之粪土，彼之良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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