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川理所当然地点头，十分肯定，“没错，就是这样的。”
柳腰端庄且柔美，神韵很相似。
江玉婉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齐川，“很好。”
然后她红唇张开，面无表情地把那糖人的脑袋咔擦地咬下来，鼓着腮帮子，嘎嘣嘎嘣地咀嚼着。
清浅茶色的瞳孔直直地盯着齐川，齐川分明心里觉得她吃糖人娇憨可爱，却情不自禁地打个寒颤。
总觉得方才被江玉婉咬下脑袋的不是糖人，而是他自己。
一定是错觉。
齐川这么告诉自己。
已是晚上，江玉婉恶狠狠地吃下一个脑袋之后就吃不下了，她最近胃口不是很好，不太喜欢吃这么甜腻的东西。
于是便蹙眉盯着只剩下身子的无头糖人。
“太甜了。”
江玉婉嘟囔着，掀起眼帘去看齐川，浓密的睫毛羽扇似的，扑簌簌地仿佛掀起一阵风，扫在人的心扉上。
难得亲近的抱怨，带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撒娇。
齐川顿时没有抵抗力，溃不成军，心软的一塌糊涂。
也不嫌弃方才被她咬过，接过来就豪迈地吃起来。
江玉婉见此耳根一红，嘴角却忍不住的上扬起来，实在是齐川那仿佛吃砒霜似的模样让她看了好笑。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大半夜分食一个糖人的人一人捧着一个茶杯，用茶水来清清口。
暗地里偷走襄王荷包的人一直没有动手，想必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江玉婉索性便等着，专心的养胎。
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齐川偷偷摸摸溜出宫去给她带好吃的。
不拘咸口甜口。
只要是齐川带进来的，江玉婉从来没有拒绝过。
然而出乎意料的，这养胎养的，江玉婉还没有胖呢，齐川就先一步的胖起来。
“小川公公，你最近是不是……丰腴了些？”
这还是小桌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江玉婉和镜月她们因为一直都看着齐川，根本没有察觉到这点。
听到小桌子的话，江玉婉去打量齐川，其实也没有很胖，但说起来齐川之前因为个子一直在抽条，所有显得很高挑单薄，穿上衣服看起来瘦条条的。
——当然，脱了衣服还是很有料的，这点江玉婉可以证明。
如今齐川脸上多了些肉，看起来更健康成熟了些，少年的气息消减许多。
猝不及防被点醒的齐川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求证的目光看向江玉婉。
江玉婉很是诚恳的颔首，藏住眼底的笑意。
然而齐川却透过江玉婉的伪装看见她的揶揄，顿时大受打击，“真的？”
“真的。”
江玉婉又安慰他，“其实看不大出来的，只是你之前太瘦了而已，其实你现在这样看起来更好看，也不必……”
剩下的话在对上齐川的眼神时自动消音。
她真的是在说实话，奈何齐川一心以为自己的容貌身姿开始下跌，恍惚地听不进去。
隔日用膳的时候江玉婉没有见到齐川还在纳闷，“他人呢？”
镜月自然是知道江玉婉问的是谁。
她一言难尽的说：“寅时他便起了，四处抢旁人的活做，跳水扫地抗东西，弄得人人自危，生怕被他抢了职位。”
江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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