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收徒！”
“以你的名义，去收徒！”
“你又是绝世炼丹天才，可以炼制灵丹，可以加快他们修炼！”
“这样的话，你可以培养出一批专门注重修炼肉身的少年！”
“将来直接让这些少年，前往洗练池，供那些只剩下灵胎或者残魂的修者夺舍！”
“这是比生死路还要好的办法！”
杨帆满面笑容道。
“养猪？”
“让我去培养那些少年，将他们当成猪一样培养？”
“等他们足够肥了，再去宰杀？”
莫然正色问道。
“是的！”
“生死路还要经过厮杀，要死很多人，其中有不少天才，也会死去！”
“养猪的话，就是可以最大限度利用！”
“所有天才，都给他培养起来！”
“一个都不浪费！”
杨帆豪气万千。
“以我的名义收徒！”
“最后这些罪恶，仇恨，都是汇聚到我身上！”
“谁能保证，这些少年中，有没有天赋异禀之人？”
“万一夺舍失败，被他浑水摸鱼，隐藏过去！”
“之后他回来找我报仇怎么办？”
“亦或者，有一些天才，背后有意料之外的强大势力撑腰！”
“也是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最终，这些后果，都是要我来承担！”
莫然面色郑重道。
“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莫然当即摇头拒绝。
助纣为虐！
这样的事，他绝不可能去做！
“当初你答应过我，帮我做一件事！”
“现在不用找借口推脱！”
“那些天才再厉害，也终究是比你起步晚了许多！”
“不可能是你对手！”
“这件事，你必须去做！”
杨帆面色严肃，郑重道。
“那我偏不做呢？”
莫然望着杨帆，淡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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