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是不是靳宝林惹了什么人了？后来不是换成童芝了吗？”
“你们看见童芝了吗？”
“没有。”
“封雪，你看到童芝了吗？”
突然一个人转头看向封雪。
封雪和姚书的关系不好，温姜就更不用提了，两人在团里几乎都是零交流，她还因为喻初莹的事情和温姜打过一架，现在她没成团，心里本就记恨，现在突然被他们一问，心头更是不爽。
“没有。”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童芝那个家伙，排名一直特别靠后的。
后来怎么就突然抱上了曲南乔的大腿，难道真的是因为姜也的那句话？
“童芝，姚书，言子，不错……”
三个人名，这期间丝毫未提张楠的名字。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刚坐下的张楠和姚书。
张楠的东西少，只从书包里掏出来几个本子。
那本子特别的厚，她将其中一本递给了姚书，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姚书看着本子的眼睛都要冒光了。
她拿过张楠的本子，像是看到什么宝贝一般，摸了摸，随后翻开一页，将双手放到上面，轻轻扫过。
“字体真好看，你真的一字不落的抄完了吗？”姚书看着这写满笔记的本子，眸子里满是惊讶。
张楠点点头，“写完了，后面还有去年高考题的分析，你可以看一看。”
“还有去年高考题的分析？”姚书的眼睛更亮了，“去年每个老师都讲过一遍了，可惜我没有听懂，而且你也知道的，咱们班是艺术班，成绩好的，也不会特别好。”说着，她抿了抿唇，“问他们，他们也不懂。而且我还特别害怕问老师，我怕老师们骂我。”
张楠笑了下，“不用怕的，其实老师看到你问题，还会特别高兴的。”
“他们会高兴，你可别吓唬我了？”姚书听见张楠这话，吓的直哆嗦，尤其是张楠说老师会高兴的时候。
她觉得，老师高兴，肯定是终于逮到机会骂她笨了！
“吓人……”姚书抿了抿唇，随后将手中东西递给张楠，“你先吃透，吃透教我。”
张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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