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阿里斯，“我能抽烟吗？”
“当然可以……”阿里斯一挥手一柄烟斗便出现在了老人手里。老人缓缓坐下，屁股下面立刻多了一座沙发。
“吧——”老人吐出一口烟圈，“想活下去……这就是你的奢望？”
阿里斯也坐下，“是啊……我还记得我出生在那个世界时对生存的极度渴望……”
“是吗？”老人低着头，“当时你是经历怎样的人生呢？”
“呵——你们不是在尝试还原当时的情景了吗？”阿里斯笑着问，“你们模拟了那么多次应该被我清楚才是？”
“我们始终无法完美的重现你那段人生……”老人叹了一口气，“最开始应该是这样的……”
冰冷的雨水洒在阿里斯的那瘦小脸上，没人来救他，那个车夫只是驾着马车从他身旁经过，最后他渐渐停止了哭泣，最后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一个女人救了他，不是别人正是——伽贝璐。
“是她把你抚养长大……”老人一边抽着烟一边说，“她培养你，把你培养成了一名战士，你作为她的帮手，帮她消灭那些转生的恶魔，洗刷她所犯下的罪孽……”
“直到造到了命运的作弄……”阿里斯无奈笑了一声，“我就是那个最后转生的魔王！”
“你一直在在抗争，抗争那个魔王占有你的身体，最后你甚至不惜自杀与他同归于尽……”老人吧嗒吧嗒的抽烟，“你以为，那个抚养长大的温柔女人，会同你一起面对，帮助你陪伴你，让你坚强活下去，但是你却遭到了最信任的人背叛……”
“呵呵——”阿里斯苦笑一声，“是啊……我就那样被杀了，然后成为了你们麻烦的开始。”
“最后你为什么要毁灭她的世界，还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冷冷的问，“你还挟持她到了其他的世界，让她不断的目睹，你的所作所为，你……”
“我本来要杀了她的……”阿里斯冷笑一声，“谁知道她就那么轻易屈服了，那么下贱的讨好我，让我都有点觉得杀了她可惜了，不如把她留在身边当个伴儿。”
“结果她还是出卖了你……”老人冷笑一声，“你最原始的冲动是出于对她背叛的报复是不是？”
“你可以这么认为……”阿里斯苦笑一声，“但是最根本的是，我有了这样的能力，能够让我随心所欲的能力！”
“就像小孩子得到一把手枪，就想试试他的威力吗？”老人眯起了眼睛，“太过强大力量到了不能限制他人手里是灾难啊……”
“唉——那么为什么你们要制造出这样的神经网络呢？”阿里斯笑着问，“你们为什么要把无数的人禁锢在睡梦中，让他们做你们终生的奴隶呢？”
“我们这是为了研究……”
“错，正是因为你们有了这样的能力，你们才能做到！”阿里斯嘲讽道，“如果你们没有这样的能力你们会这样对待那些人？会如此的把他们当做一个运算的节点组件吗？”
“呵——你真是强词夺理，就算有了这样的能力也不能随便乱用不是吗？”
“但是你们还是用了它不是吗？”阿里斯反问道，“你们有这样的力量不用才是最奇怪的，好不好！”
老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你本来完全可以杀死伽贝璐，但是你为什么不做呢？你应该完全有这样的能力啊？”
“因为我不想啊！”阿里斯眯起眼睛鄙夷的看着老人。
“不想……”老人立刻闭上了嘴巴。
“是啊！我不想这么做啊……”阿里斯笑道，“你说的就算了有了能力，想不想用还是另一回事儿呢！”
“啪呲——”洁白的空间多了一丝裂痕，老人抬起头惊恐的看着那道裂痕，然后他挠挠头淡然笑了一声，“这帮人，真是到了不择手段的时候了……”
“运算的结果出来吗？”阿里斯冷冷的看着老人，“最后事情发展方向是什么？”
“毁灭……”老人笑了一声，“无论怎么挣扎最后都是毁灭……你赢了，这是一片最后净土了，外面的世界已经完了是不是？”
“也许吧……”阿里斯抬起头看着那道在慢慢扩大的裂缝，“外面发生了什么我现在一概不知，那些人会做出什么也不是我所能预料的，我们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经历，他们有会不顾一切，有的是妥协周旋，还有的呵呵……傻不拉几……更有的像我！”
“像你？”
“无所谓……怎么有趣怎么来，我到这里来就是因为单纯的有趣。”阿里斯笑道，“我们还有一盘棋没下完吧？”
老人深沉的低下了头，“你还记得啊！”
“是啊……你们利用伽贝璐传话，把我骗到了像这样的一个空间里，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逃出去的……”阿里斯一挥手而面前多了一个棋盘，上面摆着没下完的残局，“开始吧……如果你赢了，我或许会想办法救这个世界一次！”
“你说话算话吗？”老人迟迟不肯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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