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如水对起诺本人开始产生了兴趣，便接着开口相询。
刘如水在说话间，都是隐隐运起了起咒，如今的他对于起咒的感悟早已今非昔比，一念之间便能迅速影响对方的心神，对方根本无法抗拒。
“你究竟是男是女？”
刘如水突然间的问出了一句无厘头的问题，让对面正在饮酒的冥无常卟的一声，一口灵酒喷将而出。
冥无常这才想起，刘如水常年修行，对于这个星球上的一些风土人情根本并不了解。
这里的灵体已经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生命形态，虽然形态上有明显的人类男女之分，但那只是他们潜意识中还受到前一个轮回记忆的影响，而实际上这些灵体的繁衍全部都是靠分裂而生，属于无性繁殖，和以前冥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当一个灵体身上的灵能达到饱和之时，便可以再次分裂出另一个全新的灵体，这便是生命的延续。
于是，冥无常用传音将这种情况告知了刘如水。
对面的起诺也回话道，“族里的长辈说我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女生男相，像我这样的人修炼速度是别人的十倍！”
“女生男相！”刘如水觉得有趣至极，又再次好奇地问道，“那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的？”
在他们两人一问一答间，旁边的几个随从也都陷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而另一边的店家也是瞪大了双眼纳闷不已，平日里蛮横无比的起诺，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兴致，对于刘如水有问必答，一切都透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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