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李矾问她：“你叫王慕琴吗？”
她没有回应。
“丫丫？”
她抬头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
难道是说不出话？
李矾拿着作业本小心翼翼地靠近，以免被误以为要发起攻击。他靠近才发现，王慕琴的身上的衣服有多处被撕扯开的破洞，破洞下白皙的皮肤和她脏兮兮的外套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难道说她其实是被感染了，但没有完全变成丧尸？
李矾把本子递给她，他看到了王慕琴头发下的一双暗淡的眼睛，没有神采，没有光亮，只有一对瞳孔在木讷地注视在作业本上。
浑浊且带有五黑血管的眼白证明了李矾的猜想。
李矾伸手瞬间，她一把抓住李矾的手，迅速接近李矾。
公孙玲见状立刻举枪冲上去，“李矾小心！”
三头狼立刻绕开二人，想逼退公孙玲。
双方剑拔弩张之际李矾举起另一只手道：“等等，没事！”
公孙玲停在半路，跟上来的周鼎和陈立也没再上前。
李矾为了防止出事，伸出的自己的左手，就算她咬，李矾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反应过来。
因为病毒之间是有一种感应的。
但这次没反应，说明她的行为不具备攻击性。
王慕琴拉开他的袖子嗅了嗅，又凑到李矾的脖子上嗅。
她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飘出来。
“味道，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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