杧果系高层正在开视频会议，大家瞅着刚出炉的《快乐男生》蜀都唱区决赛数据，陷入了沉默。
一边欢喜一边愁。
喜的是电视直播和智能平台直播数据加起来一共八千万，横扫同时段所有节目。
愁的是第一轮比赛后，数据腰斩，只剩下不足五千万，电视直播还好，智能平台的直播数据直接缩水三千万。
为什么？
因为周乐晋级了，大家就不看了。
龙尼丹揉着太阳穴，爆粗口：“我*****，这帮观众真他妈难伺候。”
某高管说：“这还是周乐晋级后，网友们才不看的。想想看，要是周乐被淘汰了，咱节目还办不办了？”
龙尼丹：“做一个关于周乐的详细包装方案，参照华……不，比他高一个档次吧，三天内送到我办公桌上。”
没有人反对，只觉得这一天来得太晚了，不过，能让龙尼丹妥协已经很不容易了。
有钱不赚是傻子！
你特么捧个跳神的能赚多少？他有周乐值钱吗？
整个杧果系的音乐、综艺等资源，都能跟周乐完美适配，那玩意儿能吗？
汪寒说：“赶紧的吧！趁其他唱区还在角逐11强这三周，把周乐弄到台里多上几个节目。”
何炯附和：“大哥说得没错，向全网表明态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让周乐从心理上偏向我们。他和其他所有选手都不一样，小家伙是真正的现象级音乐天才，现在不是我们捧他的问题，是我们要绑住他。”
汪寒：“他是少城世代的，也算半个自己人。而且，我们又不需要赚他的钱，只要他经常在咱们台出现，那就是赚！观众和赞助商可不是傻子。”
龙尼丹只有点头的份儿，她直到现在才认清现实。
现实就是，央台在捧周乐，江浙系资本似乎也有意支持周乐，奇异视频更不用说了，他们急需一个能撑场子的明星。
如果杧果系不跟的话，周乐的后期红利他们可能就吃不到了。
第二天，长安唱区总决赛直播收视量不足四千万，互动数据更是不足蜀都唱区的三成。
杧果系再一次见识到了周乐的恐怖人气。
如果《快乐男生》失去周乐……
又一天下午，何炯亲自打电话请周乐去录节目，语气十分亲切：
“小乐，什么时候有空来常沙，我请你吃小龙虾，常沙的口味虾一绝……是吗？小家伙还挺忙！小亮哥在是吧？我跟他说两句。”
王正亮和周乐在一起，搞新歌的编曲，接过电话很恭敬：“何老师好！我挺好，咱是有编制的，还上了春晚。倒是虎子和远远有点惨，哈哈。”
“嗯，回头我问问他俩的情况，小乐这边怎么回事？问他来不来录节目，他支支吾吾的。”
“噗嗤……”
王大爷笑出声，拿着电话在周乐幽怨的小眼神里走远，说道，“他说你们台拖欠工资，《蘑菇屋》的通告费没有结算给他。这小子轴得很，说给你们送半扇猪，亏了。”
“呃……就因为这个？”
何炯有点囧。
【负能量+22】
他解释道：“那节目是我和黄老师攒的，台里本来不同意，也不看好，所以是一边录一遍找赞助商。有了他那一期，赞助商还找得挺顺利的，让他等等吧，很快就给他发通告费。”
王正亮：“那确实不容易，我回头批评小乐。你找他录什么节目？”
何炯：“什么节目都行，台里上上下下都喜欢小乐，前边开会都说了，只要他来，想录哪档节目就录哪档。”
“啊？”
“你待会儿跟他说说，现在在制作的节目有歌手、快本、明侦、密逃、天天、偶像来了、想和你唱、会画少年等，一共十几档，让他自己挑挑。”
王正亮傻了：“真的假的？这是什么神仙待遇啊？免费让他上节目？还随便选？”
何炯说：“不免费，给通告费的。”
王正亮蹦起来：“哈？不，为什么啊？不公平！为什么我们当年没这待遇？我蹭都蹭不上。”
何炯：“你也没他红啊。”
王正亮：“……”
扎心了老何！
【负能量+1】
小快男周乐一愣，嘿？老快男又破防了？为毛？何老师骂他了？
一会儿，王正亮把手机丢给周乐：“都是快男，凭什么你丫这么横？”
周乐嬉皮笑脸：“因为我师父牛批呀！”
王正亮爽了：“嗯，那倒是！”
以前周乐寂寂无名，王正亮想让周乐顶着他弟子的名头去选秀，周乐不干，现在他闯出名头了，才愿意认王正亮当师父。
王正亮又说：“湘南台要力捧你了，这个机会不要错过，犯不着跟他们过不去，学谁不好非学那两头倔驴？没必要！节目随便上，还有通告费，这种机会只有一个。”
周乐道：“不，我有三个，江浙台和奇艺视频也联系我了，一样的条件。”
王正亮呆住了：“啊……”
“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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