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说震撼，还得是冷川。
好不容易才恢复知觉的双腿，又在顷刻间，软如棉花，跌坐下去。
“天道帝兵！好多天道帝兵！我肯定是在做梦，没错，肯定是！”嘴里语无伦次的说，不断重复。
此刻，陈牧在他眼中，俨然超出了人族范畴。
将他视作神，亦或仙人。
否则，实在想不到解释。
只能试图用一件更离谱的事，来安慰自己接受现实。
陈牧并不在乎他怎么想，如何看待自己是人是神，还是仙。
指尖一摆，三十六柄天道帝兵，瞬息间，势如离弦之箭，飞速朝向三十六人攻去。
“不！不要杀我！”
“臣服！我愿臣服于您！”
“不要！我不想死！”
求饶无用，经历了先前的种种事，陈牧已经不想讲道理。
三十六名盘古圣域内院长老，全员秒杀！
一个活口不留，依旧是连块完整的遗骨都找不到。
只剩下血雾四处飘散。
“……”这一幕，被远处的圣主林尘，尽收眼底。
嘴上虽未多说，实际表现，却与冷川如出一辙。
跌坐在地上，双腿不听使唤，麻木。
不理解，天道怎会允许世间存在此等强绝妖孽？
他令大苍世界的平衡，被彻底打破，毫无平衡可言。
轰！轰隆隆！！
正在林尘百感交集，绝望之际，一道光柱势如潜龙出渊，直冲天际，掀起异象。
这是……
“老祖，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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