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分不清自己对待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态度。
或许她只想问问他们，问他们一句话，仅此而已。
“我这里有生死簿，你要不要看看？”
孟七抬手递过去生死簿的书简，饶有兴趣地问道。
杨玉环明显有些意动，但看了看浑身都是翠绿色的书简，她还是选择摇了摇头。
“他告诉我，只有遵从规矩的人，才活的最久。”
“嗡！”
孟七随手拂动，生死簿当即凌于半空。
“李清，还是他？”
作为孟婆，她知道的东西很多很多，人的一生是一段历程。
而她记载一生所要耗费的，只需要一枚鳞片而已，而她所能记录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
知道李清两个字，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李清吧！”
杨玉环斟酌半晌，这才堪堪吐出几个字道。
孟七眼底划过一抹精光，但却并没有立即出声回应。
“有意思，你或许可以去求求大人，说不定能够亲自去见他一面。
至于另一个，则是记录在另一卷之上，除了冥王同意之外，就连我们也不能轻易动用。”
孟七放下了生死簿，重新开始撰写起来手中的书简。
“你在写什么？！”
杨玉环饶有兴趣地问道。
“故事！”
“一个和尚的故事，他曾经，险些杀了孟婆。”孟七柔声回答道。
“他叫什么？”
“无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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