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要出发之前,一团黑影突然间包裹住了黑骑士。
“咦?”黑骑士见状之后二话不说抡起了自己的锏朝着黑暗咋去他并不害怕,这是敌人施展的障眼法,她对声音拥有着远超常人的直觉。她甚至能够听到距离此处大约80m开外的玫兰莎和四月细碎的脚步声。
“你赶紧给我现身了,我已经感觉到你的气息了,你像是一团恶心的粘液一样在四面八方展开,但是相信我,我的力量能够把流水击碎,你信吗?”黑骑士话音刚落,周围黑暗就消失了,然而让黑骑士更加诧异的一幕出现了,刚才那一下自己绝绝对对打到了东西,但是周围的墙壁,天花板,地板没有任何的损伤,也就是说刚才自己真的被拖到另外一个空间之内?
“misery先生吗?”在黑骑士的认知中,唯一一个拥有这种本领的就是现在正在那里组织炎国与谢拉格问题的外交会议的misery,但是转念一想就又不可能了misery可不是无聊到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变幻者在黑暗之中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你已经被我仿制了呢,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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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罗德岛吗?比我想象之中的要干净许多,或许是因为没有士兵操练训练的缘故吧,我在这里或许能睡上一场好觉呢。”宗社来到此处之后,对罗德岛的各方面做着评价说:“只是不知此处是否有录武官?”
“士兵操练的地方在比较远的地方,这里更多的是学校,现在学生们正在午休,我们开会的时候就不要吵架了,万一打扰到学生们休息,那就不好了。”负责接应的是专门从萨兰地区赶回来的可露希尔,她说道:“重岳宗师,请,这里就是会议室了,不过进去之后可不要讲刚才你跟我说的那些【你们解决问题只会仰仗干戈吗?】之类的胡话了。
在这一方面,我们一直相信博士所说的——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战争与冲突也应该归纳入政治之内。”
宁辞秋也跟着过来了,宁辞秋在上一次虎王山军营谈判中,虽然没有讨到好处,但也的确让2万俘虏陆陆续续回到了家,这被寄了一个大工,于是这一次又被派过来了,不仅要解决剩下的三四万的俘虏的安全问题,还要聊一些关于停战,关于经济,甚至关于下一次军事行动甚至大战的消息。
而宗师不知道的事就在距离他直线距离不到千里的地方,仇白正从北过狼山的一处比较舒适的营地里醒来。
“你可算是醒了呀。”苇草拿着个医疗箱坐在她身边说:“你...”
苇草甚至连话都还没有讲一句仇白就已经一脚竖劈过来了,因为双手都被绑在窗户上,没法用力所以只能在这一方面用力,但是苇草自身也是不俗的强者,也反手将其控制住说:“我是一个医生,不是战士,请你不要这么对我,好吗?”
“你要对我做什么?!”
“给你看病,就是这么简单。”苇草说道:“我听说你在被送过来之前拼命的抵抗,甚至用牙齿咬断了绑在你身上的铁链,逼着我们的医生给你注射用于麻醉大型猛兽的麻醉针才让你恢复冷静,我现在需要给你的身体做下检查,看一下麻醉针和你挣扎时留下的伤痕,会不会造成感...”
“你放开我!”仇白此时十分害怕,并不是怕死,而是怕遭到羞辱。
纳克亚,也就是变形者走了进来说:“这个埃拉菲亚姿色不错,伸手也好,调*一下或许也能当博士的侍卫把那个星熊顶下去。”
仇白听到这里的时候差点直接把窗户给拉下来,但是麻醉真的残余物质依然在血液之中发挥着作用,刚醒来的那一份亢奋所化成的力量很快消失殆尽了。
“博士不会喜欢这种强迫来的东西的,过去所有的...似乎都是我们这一方主动强上博士的情绪一般都是极度抗拒...”苇草心平气和的说:“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要当真了,来把药喝了。”
听了这些话,仇白怎么可能喝的下去啊?!
纳克亚道:“不如这样吧,刚好我也可以测试一下我的同化能力。”
“什么?”
“赛雷娅曾经用钙质化制造过一个属于自己的分身,其实我的能力也有类似的功能,而且比他强大许多,但是因为我制造出了一个塔克莉的缘故,所以这份能力我一直不敢用,但是今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把我的身体残肢注入到一个活体内,那么这个活体会分解掉宿主的营养物质,制造出一个全新的自己,还是会完全取代宿主的外貌,声音甚至是性格?”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仇白从小在姜齐的水匪的山沟里面长大,寨子破灭之后又去了天山,玉门找宗师,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仇白大概能够理解纳克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仇白随后眼睁睁的看着变形者五个手指头合在一块,变成一个白色的肉球,然后像活的雪兔子一样从手腕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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