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担心的看着我：“秦风，你真的确定要这样么？”
我平静的微笑道：“我确定。”
那两名南方老板笑道：“一言为定，现在就开石。”
孙师傅看了一眼程蝶衣：“程总，真的确定刚要开么？”
程蝶衣点点头：“开吧。”
孙师傅将剩余的五块原石放到切刀下，随着切刀的深入，这一块翡翠原石跟之前的那块一样。
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绿色的碎屑，但也仅仅是表层很浅的一部分。里面全是废料。
切完第二块石头后，那两名南方老板脸色逐渐阴沉。
程蝶衣严肃的脸上也终于绽开了笑意。
“继续切。”程蝶衣说道。
孙师傅将剩下的三块原石依次放到切刀下，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表面已成浅浅的翡翠料，里面全都是废料。
望着地上已经切开的石头，那两名那方老板像泄了气的皮球。
程蝶衣冷声道：“两位老板，结果你们也看到了，这六块翡翠原石全都是废料，按照赌约的规定，其他的那些翡翠原石，三百万我收下了。”
“哎，我曹某人横行翡翠原石几十年，竟然栽了跟头，我愿赌服输。”
另一人也感叹道：“我们愿赌服输，三百万成交剩下的合同。”
我们几人重新回到六楼，程蝶衣跟两名老板重新拟定了三百万的合同。
两位老板恭敬地与我握手。
“在下曹飞，敢问兄弟什么名号？”曹飞恭敬的问道。
“秦风。”我平静的回道。
“敢问秦风老弟，你是如何断定那六块石头是废料的？还请赐教。”曹飞冲我谦卑的请教。
我将鉴定的方法告诉了他，我不害怕他学了去，因为这种方法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用。
这种听声辨玉的方法，需要极佳的听力与经验，尤其是感官上要异于常人。
让曹飞用同样的方法听的话，他是绝对听不出来的。
曹飞感叹道：“我曹某人混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知道听声辨玉这种方法，敢问秦风老弟师从何处？”
我笑道：“不便告之，还请见谅。”
曹飞点头道：“是我唐突了，请见谅。”
然后转身冲程蝶衣道：“程总，你这里真是卧虎藏龙啊，秦风老弟的水平放到翡翠原石这一行里，足以称得上大师级别，我曹某心悦诚服。”
另一名男子也是冲程蝶衣道：“程总，以后缅甸翡翠原石这条线我只跟你做，放眼西安城绝不会有第二家敢用这条线，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像今天这种事，以后有秦风老弟在，只要他不通过的石头，我当场销毁。”
程蝶衣脸上这才露出微笑：“咱们都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了，我以茶代酒，祝愿咱们的合作越来越好。”
那两位南方老板离去后，我也正准备走。
“秦风，你等一下。”程蝶衣喊住了我。
“程总，还有什么吩咐么？”我问道。
程蝶衣满脸笑意的看着我，眼神中带着赞赏，足足看了十几秒，这才莞尔一笑。
“我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有这种本事，你以前做过这一行？”程蝶衣问道。
我摇头道：“没做过，只接触过一两次，听声辨玉这种方法我也是从一位老人那里得知的，本以为是假的，没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
我没有跟程蝶衣说实话。
程蝶衣笑着道：“让你打杂实在是太屈才了，你想做哪个岗位？经理还是部长？随你挑。”
我撇撇嘴：“程总，您太抬举我了，刚才的事情我也是运气好，其他的岗位我也做不了我就继续打杂吧。”
“你太谦虚了，我总感觉你是个大才，这样吧，以后你就做我的秘书吧，每个月我给你一万块的工资。”程蝶衣看着我道。
“秘书？不太合适吧，我是男的啊。”我挠头道。
“男的怎么了？谁规定只有女人才能做秘书，其实我这边也没太多的事情，平时你在珠宝楼想怎样就怎样，顺便帮我管理下面的人，我有事找你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工作非常轻松。”
我想了想点头道：“行吧，以后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程蝶衣开心的笑了，拿出一张支票，上面是一百万。
“这次你为咱们珠宝楼省去了三百万，你是有功之臣，这一百万是奖励你的，”
程蝶衣把支票递到我面前，
一百万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我在沈阳道的两家铺子，每天的流水就差不多这个数。
“程总，我是您的员工，为工作做事是应该的，这一百万我不能收。”
我不收下这一百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王军曾告诉我，那件青铜樽曾经在林雅轩出现过，我要想探查青铜樽的消息必须通过林雅轩。
而程蝶衣跟林雅轩老板关系非常好，程蝶衣越是信任我，我就越有机会接近林雅轩，得到更都有用的信息。
见我拒绝了一百万，程蝶衣惊讶的看着我。
“你真的不要么？这可是一百万啊，你打工十几年也赚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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