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闻言一怔，显然有些动容。她脸上流露出犹豫的神色。就在她点头的一瞬间，刘倾月突然阻止了她。然后刘倾月脱下一只过膝袜，塞进了苏橙嘴里。
"学姐，这样好像不太好吧？"李观棋看着只穿一只袜子的刘倾月，皱眉说道。
"没事，就当奖励他了。"
"这算哪门子奖励啊？"
"有了这个，他总算能消停会儿了。"
"好吧。"李观棋瞥了一眼瞪大眼睛的苏橙，对其表示爱莫能助后，继续手上的工作。毕竟，卫生间只有一个，大家要轮流使用，其他人只能忙别的。
半小时后，四个女孩都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哦不，刘倾月没有完全穿戴整齐。
在苏橙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她只穿着一只袜子坐到沙发上。
茶几上泡着一杯清茶。
"他嘴里塞的是什么？"姬清仪古怪地看了一眼苏橙嘴里的黑布，又看看刘倾月露在外面的白皙修长的脚，问道。
"袜子。"刘倾月啜了一口清茶，回答说，"刚才他一直吵吵闹闹的，烦死了。"
"唔唔唔。"
苏橙发出抗议的声音。
"闭嘴。"
姬清仪斜睨他一眼。
苏橙立马安静下来。
"觉得他有罪的请举手。"冷酷的审判长姬清仪发话。其余三个女孩纷纷举起了手。
只是在苏橙可怜巴巴的注视下，李观棋原本举到肩膀的手慌忙缩了回去。这让姬清仪很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在袒护他，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我明白了，请严肃地审判他吧。"李观棋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她再次举起手。只要不去看苏橙，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就不会激起她的恻隐之心。
"四票通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姬清仪冷冷地质问，语气中充满着怒火。
苏橙点点头，表示自己无话可说。
"很好。既然如此，该如何惩罚他？"姬清仪满意地点了点头，环视众人。
“我我我！”
刘倾月率先举手："既然他承认自己是装纯骗美少女感情的渣男了，我建议在他大腿内侧写上四个大大的'正'字，每人一个。"
"唔唔唔！"
苏橙因为极度羞辱而面部扭曲。
然而，刘倾月的提议遭到了其他三人的强烈反对。
"切。"她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默默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如果要涂鸦的话，在脸上会更好吧？"顾若雪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提议道，"既然他缺乏管教，我建议让他加入我的实践部。我会亲自监督他学习礼貌、谦逊、尊师重道等品德。凭我的人格魅力，一定能把他改造成一个优秀的人。"
"你还没睡醒？”"
姬清仪冷冷地吐槽，非常不赞同顾若雪的提议："马上就要进行骑射比赛了，不管怎么说，他都得来弓道部接受专业训练。"
"出国比赛的事先放一放。"
顾若雪坚持自己的看法："我和他的委托还没结束，我需要时间观察和确认系统是否会对社会产生影响。所以他必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两人又开始争执起来。旁边的李观棋弱弱地举起手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但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从他嘴里问清楚事情的真相，以及他目前的状况和能力。至于其他的事，可以慢慢来。"
顾若雪和姬清仪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刘倾月站起身，对苏橙说："我们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要是敢撒谎，下次我就用厕所的抹布堵你嘴！"
"嗯嗯。"苏橙连连点头。
刘倾月取下袜子，在众人的注视下，苏橙大口喘着气，抱怨道："真是的，有拿我当出气筒的必要吗？"
"少废话，系统跑哪儿去了？"
刘倾月率先发问。
正当苏橙要回答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应该是可妮莉雅吧。"
李观棋起身去开门。
果不其然，门一打开，一道金黄色的身影闪电般窜进来，看到苏橙就直接扑进他怀里，一边哭一边骂，场面十分凄惨。
刘倾月把两人分开。在姬清仪冷脸的警告和威胁下，可妮莉雅才乖乖地坐到一旁。
"言归正传，系统呢？"刘倾月问。
"没了。"苏橙回答。
"那你怎么还活着？"
"我也死了。"
"那现在坐在我们面前的你是怎么回事？"众女不善地盯着苏橙，仿佛他要是敢撒谎，下一秒就会被撕成碎片。
"我的意识在梦境中死去，虽然保留了那里的记忆，但具体细节我说不清楚。"苏橙老老实实地交代，"要形容的话，就是我也付出了代价，那就是我的智力死在了那场梦境里，但人活了下来。"
"按照你的说法，"
刘倾月皱眉思索，"你是损失了一部分智力，与系统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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