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叹了口气：
“但这样一来，这件事还有什么意义了呢？从头到尾我们只要跟在你背后喊加油就行，那么有没有我们都一样了吧。”
她认真的看向楚牧：
“正是因为你这次不在身边，虽然多了很多挑战，但也有了很多收获！哼，这可是你没有的！”
楚牧闻言，不禁笑了：
“不错，看来成长了许多。”
“你这一副慈祥的笑是做什么。”星垮着个脸，“所以，你这几天就真的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
“只是做了一场美梦。”楚牧看向星，“然后见证了新的传奇。”
被这样夸，星不由得面颊发烫。
她低着头，处理着楚牧的退房申请。
看到房号的那一刻，她不由得怔住了：
“这间房。”
“怎么了？”楚牧问道。
“没什么。”星摇了摇头，低声嘀咕，“难怪打不开。”
楚牧：“……”
星意识到失语，急忙道：
“之前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像是模拟宇宙中吱吱怪叫的虫子……不是我听到的啊，是有顾客投诉到前台，那是怎么回事啊？”
“奇怪的声音？”楚牧摇了摇头，“我没注意，有吗？”
“那可能是我……额，是顾客听错了。”星有些心虚，不再追问。
虽然事有蹊跷，但自己到处开人家房间门的事情更奇怪好吧！
她飞快的办理好退房手续，说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
抬起头，楚牧已经不见了。
星：“？？？”
不是，我就这样一说，你还真走了啊！
……
“大哥，怎么不多聊会？”
“她来匹诺康尼是为了走上同谐命途，不是虚无。”
经历过无数次轮回后，现在的楚牧，有了一项诡异的能力。
只要在祂身边待久了，就会内心产生惆怅与空虚，最终步入虚无命途。
这种能力不受楚牧的控制，因为这确切的说并不是能力，而是一种气场。
作为星神之上的存在，祂经历了无尽的时光洗礼，这些悠久的岁月，酝酿出纯粹的虚无。
目前来看，只有星神级别的存在，才不会受他影响。
比如现在，他身边这位。
楚牧侧过头，看向那扎着双马尾的俏皮少女。
他淡淡道：
“下属的面具好戴吗？”
“阿哈！”少女抬起头，眨巴着眼，“大哥有所不知，其实假面酒馆根本没有那么多欢愉信徒，所有的假面愚者都是欢愉星神的分身，他们可以是桑博，可以是花火……但他们，都是阿哈！”
楚牧面无表情。
“好吧。”少女耷拉着脑袋，“其实酒馆里的面具是共用的，这样一来，你永远也猜不到假面背后是哪位假面愚者，亦或者，是阿哈本人。”
说到这，祂再次抬起头，鼓起掌：
“真是天才的创意！”
“没记错的话，这还是我教你的，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楚牧淡淡道，“在第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一次轮回的时候。”
“所以说，是天才的创意！”阿哈大声道。
祂就是这样炸掉星穹列车的！
“这么多次轮回，只有你我知晓这所有的故事。”楚牧叹息道，“某种意义上，你也是星神以上的存在了。”
“但大哥是阿哈之上的存在！”少女再次鼓掌，小脸满是认真。
“不是，我在想一件事。”楚牧皱起眉，“同样经历这么多，怎么就我会让人堕入虚无？”
“可能是，我是欢愉？”少女眨巴着眼，“乐子人只要有乐子，怎么也不会感到空虚吧。”
“有点道理。”楚牧点了点头，“但我不可能像你那样。”
“那简单啊。”少女的双马尾一晃一晃，“既然星神不会受影响，那么让她们都成为星神不就行了。”
楚牧：“……”
乐子人还真是不嫌事大啊。
双方的话题很快转回了匹诺康尼事件上。
阿哈依旧是那没心没肺的模样，说道：
“这次匹诺康尼可是真有乐子，当初家族中的橡木家系带头将同谐的理念带到匹诺康尼，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同谐最忠实的信徒，没想到这家竟然是秩序的残党，哈，还真是演了一出好戏。”
“同谐当初合并了秩序这个概念，就要承受这段因果。”楚牧淡淡道。
“谁能想到，秩序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祂的信徒却依然存在呢？”少女摇了摇头，“看来同谐的同化能力也没那么强，不然这些秩序残党早该转化为同谐信徒了。”
“同谐强调的是包容，而非同化。”楚牧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家，家庭成员本就各有各的心思，而非完全一致。”
“所以这更像是叛逆的家庭成员，想要分家？”少女笑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舅舅在这看着呢。”
同谐是母亲，那么舅舅自然是……
楚牧看了少女一眼，少女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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