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翻开文件夹，目光快速扫过里面的内容。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死神组织的崛起绝不是偶然，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布局。
“查，给我彻查！”老约翰将文件夹重重地拍在桌上，“不管幕后黑手是谁，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还有，通知所有兄弟，准备迎接一场硬仗。从现在起，我们和死神组织，不死不休！”
马克点了点头，正要离开，却被老约翰叫住。
“马克，”老约翰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但平静中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杀意，“告诉那些说‘尽力了’的人，下次再失败，就不用回来了。在我的字典里，只有成功和死亡，没有‘尽力’这两个字。”
夜幕降临，雨依然在下。老约翰站在窗前，望着城市中闪烁的霓虹，心中已经开始谋划着复仇的计划。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在这座看似繁华的城市中展开。
暴雨如注，银灰色的雨幕将城郊的地下会议室笼罩得密不透风。杰克猛地踹开厚重的铁门，震落门框上斑驳的铁锈，混着雨水在地面汇成暗红的溪流。会议桌中央的水晶吊灯剧烈摇晃，在众人脸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上千名精英！整整三个月的情报网渗透！”杰克将战术平板狠狠砸在会议桌上，屏幕瞬间龟裂，“结果呢？老约翰带着他们去送死，连对方的核心成员都没摸到！”
二十余名高层成员面面相觑，有人悄悄将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角落里的老约翰依然端坐在雕花皮椅中，指尖夹着的雪茄明明灭灭，火光映得他眼角的刀疤如活物般扭曲。三天前那场惨败的画面在杰克脑海中不断闪回——仓库外横七竖八的尸体，被诡雷炸断的残肢，还有无线电里此起彼伏的惨叫。
“年轻人，说话最好过过脑子。”老约翰吐出一口烟雾，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镶金的打火机，“死神组织在仓库布置了军用级电磁脉冲装置，我们的通讯设备、防弹衣全部失灵，这是技术层面的降维打击。”
“技术？”杰克突然扯开领口的领带，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烧伤疤痕，“三年前您也是这么解释码头劫案失败的！当时您说对方有内鬼，可查来查去不过是几个小喽啰背锅！”他猛地抓起桌上的战术平板残骸，“这次我们投入的是能买下三个街区的军火和人力，结果换来的是情报完全错误！您敢说这不是指挥失误？”
会议室空气骤然凝固。老约翰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跟随自己八年的得力干将，此刻眼中跳动着危险的火苗。他瞥见杰克身后的几名心腹已经悄悄向门边靠拢，脖颈后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西装内。
“马克，调出当时的行动记录仪。”老约翰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角落里的技术主管立刻敲击键盘，全息投影在空中展开：雨夜的仓库外，老约翰举着望远镜观察，转身向对讲机下令时，镜头突然剧烈晃动——正是电磁脉冲生效的瞬间。
“看到了吗？”老约翰起身逼近杰克，身上古龙水混着雪茄的气味几乎将对方笼罩，“在通讯中断前，我下达了全员撤退的指令。是你们这些所谓的‘精英’，非要逞能强攻！”
杰克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折叠椅。记忆突然变得模糊，他确实记得那个指令，但当时心中只有对老约翰一贯谨慎作风的不屑。此刻看着全息投影里老约翰坚定的侧脸，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三年来积累的不满，或许只是源于不愿承认对这个男人权威的嫉妒。
“但情报错误怎么解释？”杰克仍在强撑，“仓库里根本没有我们锁定的军火集装箱！”
老约翰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令人发寒的意味。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密封袋，里面是半截染血的U盘：“今天凌晨，我们的人在下水道找到这个。死神组织黑进了我们的情报中枢，篡改了所有数据。”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更有意思的是，入侵发生的时间，正好是某位要求提前查看行动路线的先生，独自使用机房的时段。”
杰克感觉血液瞬间凝固在血管里。三天前那个看似不经意的“技术调试”申请，此刻像毒蛇般缠上他的咽喉。他本能地去摸腰间的枪，却发现那里。
“老约翰，你早就怀疑我！”杰克挣扎着转身，却被马克一记肘击打在膝盖上，重重跪在满地文剑中，“你就是怕我取代你！”
“取代我？”老约翰蹲下身子，捏住杰克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三年前码头劫案，是你泄露了路线图；上个月赌场被炸，是你提供的安保漏洞。你以为每次栽赃几个替死鬼就能撇清？”他突然松开手，任杰克瘫倒在地，“把他送到城西仓库，让他亲眼看看，真正的指挥失误是什么样子。”
随着铁门重重关闭，老约翰独自站在全息投影前，看着雨夜中自己的身影逐渐消散。他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号码：“计划提前，杰克已经上钩。接下来，该让死神组织见见真正的猎人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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