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上次见到奈落本来记起来了,随即让黑影军团去找了,可惜无果,黑影又没有自主意识,分不清变化过大的犬大将,一直等到今天找到了才回来报告。
委屈他爹这么多年了!
刚来到这个村子外,就看到了村子里张灯结彩,喜庆的模样。
“看起来是地主家办喜酒啊,没准能蹭一杯酒喝了。”
而夺予丸似乎也感受到了来自血脉上的呼唤,走向了村民簇拥的方向。
而此时被精心打扮过的犬大将身着喜服,手捧着大红花,一脸茫然无知地看着眼前这些人对他的和善暗示。
“傻奴啊,啊,呸呸呸,以后就是地主老爷了,瞧我这嘴说的。”
村长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市侩的村民大婶,也就这家子鼻子灵,一嗅到有利可图就上来恭维几句。
想起当初那个初来乍到,灰头土脸还满身恶臭的傻奴,村里人可没少嫌弃,简直就像是山野里跑出来的野人。
也就村长见人好像神志不清,也就把村中的破房子给人安排住下了,可惜傻奴神志不清,连基本的认知都没有,整日浑浑噩噩的。
饿了就刨地里找吃的,饿了就喝溪水,没少让村里人打骂的。
毕竟吃的是各家的庄稼,喝水也完全不顾及下流洗衣洗菜的村妇,可谓是人人喊打了。
但是老村长见人又没犯啥大事,而且脑袋不灵光,若不是自家也是穷得叮当响,最多也就是偶尔接济一下,送点村中不要的粗布麻衫。
“你也是,少提过去了,现在地主老爷苦尽甘来了,也不用再在地里刨食了。”
村长是替犬大将高兴的,犬大将生的高大,灰头土脸的时候看不出模样,再加上对方时不时会抽搐地拍脑袋,拱食喝水的样子又如同野兽,所以哪怕是村长也不敢轻易靠近。
也就上次,地主家的独女偷跑出来被狼群盯上了失足落水,恰巧是碰上犬大将,那身上与生俱来的妖族血脉自然可以吓退狼群,随后看着挣扎扑腾的女子,犬大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痛苦地跪在地上捂着脑袋。
等人完全沉下水中后,就急忙跳下水将人救起了。
那时候整个村子的人都闻讯而来了,也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犬大将脸上污泥被洗刷下来后,俊秀的脸庞尽是清冷,略带一些憔悴,整个人犹如高高在上的皎月,令人不由的产生一丝敬畏。
那时候村长上前,赶忙让犬大将把人放下来急救,犬大将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在村里呆了一年半载的,也看得懂村长的手势大概意思。
放下人后,就自顾自地坐在地上思考着什么,知道女子被救醒,看到犬大将的容貌,精壮结实的身躯,然后面色一红。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打听后,她爹也同意了她无理的请求,主要是自家女儿清白已毁,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就是暗地里将那傻子解决了也无济于事。
倒不如试试招个赘婿,指望孙辈来继承家业。
而且傻子也好拿捏,也不用担心女儿以后在夫家受苦,只是可惜了他原本想要安排的亲事,算了算了,天命难违,罢了。
于是乎婚事将近,犬大将稀里糊涂地就被安排上了喜服,进入送入洞房了要,只是自从上一次后,犬大将的脑海之中就模模糊糊出现而来一些画面,可惜捕捉不到。
硬想又会脑袋疼,于是乎也放弃了,突然之间,犬大将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立即站起了身。
“地主老爷,这是怎么了?”
村民们大惊,还以为犬大将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这种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耽误了良辰吉时啊。
犬大将没有多解释,唇角抿成了一条线,义无反顾地冲出了房间,庞大的身躯也没有村民敢去拦,一是力气比不过,二是身份比不上。
犬大将就这样在锣鼓喧嚣之际,跑出了村民的包围圈,目光直直地看向了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夺予丸,对方看到了大红花挂胸前的犬大将,眼神突然就凌厉了起来。
这结婚的是额爹?
这是多年不见,还准备给他们造半妖的兄弟姐妹啊!
犬大将看到夺予丸的模样顿时脑海之中就有了排山倒海般的记忆,可惜都是失真杂乱无序的,巨大的疼痛仿佛要撕裂了他的脑袋,瞠目欲裂地就要膝盖倒地了。
夺予丸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上前扶住了老父亲,让人靠在自己的肩头。
艰难沙哑的名字,断断续续从犬大将口中吐出,“夺…夺…啊啊啊”
那种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怎么也念不出来,夺予丸只觉得有什么从心脏之中抽离,猛地一痛,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嘭!
夺予丸干脆果断地敲晕了犬大将,手抚上犬大将的脉搏之处,就发现对方身体里一团乱,修为全无了,暗伤接连不断,若不是自己的血在其中起到了修补的作用,恐怕人早就没了。
夺予丸没由来地就感到愤怒了,尤其是那些奇怪的皮外伤,即使被修复了,体内的血脉力量也在无时无刻不在准备就绪,说明他爹这些年受到了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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