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年轻人，祖国的荣耀对士兵来说高于一切，我想你会理解。”
苏联大使莫洛夫转过身来，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这丝歉意看似是给李宝玉，实则是给站在李宝玉身后的先生。
“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朋友。”
“朋友不该遭受抹黑。”
“朋友？”
李宝玉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从兜里掏出了一张信纸，递给了苏联大使莫洛夫。
“事实上，在谈判前，这首歌的歌词并不是现在这样......”
“但到后来。”
“作为朋友，我感到非常失望。”
【强大的苏联将击败不共戴天的仇敌，万恶的帝国主义们是锁链的缔造者。】
【......】
【站起来的无产者将奴鞭粉碎，全世界终将唱无产阶级的凯旋之歌】
【红色旗帜下无产阶级缔造出的联盟，将所有被压迫的人民联合同仇敌忾】
【......】
【为了祖国的胜利砥砺前行的勇士们，我们的红色旗帜化身信仰永不动摇。】
信纸上的词句似乎溢满了红色的光辉，苏联大使莫洛夫情不自禁的默念了几遍。
脸上的表情也愈发激动。
“是的！”
“是的！”
“我们本就是这样！”
“这才是真正的荣耀！”
过了许久，终于平复下心情的苏联大使抬头看向了李宝玉，深邃的眼窝里满是遗憾之色。
“真可惜，如果你是苏联人就好了。”
“年轻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会把你推荐给领袖，并让这首歌曲传扬至全世界！”
听到这句话，明台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只有先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微微挑起的嘴角流露着一如既往的从容。
“如果有一天。”
“我们成为了真正的朋友，我想我很乐意去莫斯科做客，去听一听你们的哥萨克合唱团将这首进行曲再次唱响。”
说话间，李宝玉将苏联大使手中的信纸抽了回来，重新装进了衣兜。
“至少现在，这封信纸我还不能送给你，大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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