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所害？呵呵呵...”西王母轻笑道：“你可有何凭证？”
“这...”杨戬一时哑然。
确实，玉帝被害都已过去那么多年，物证什么的早就灰飞烟灭了，而人证么，要么被灭口，要么被收买，也无从对证。
杨戬咬牙道：“那你可敢对天道起誓，玉帝之死与你无关？”
“......”
西王母沉默了片刻，冷冷回道：“就算玉帝之死与本宫有关，你又能何如？”
“......”
杨戬沉默了，他本想着逼假玉帝现身，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自己刚刚晋升到圣境的神母揭穿假玉帝，如此一来，再配合上哪吒干掉李靖夺取天河军的指挥权，便可与西王母分庭抗礼。
但现在，西王母却并没有按照他们预想的做法，反而选择了直接摊牌。
这一招以退为进的路数，也着实让杨戬有些难办。
眼下他能走的路就只剩下一条。
直接掀桌子！
但正如西王母所想。
杨戬他们这边只有两位圣人境强者，如果强行开战，根本没有胜算。
除非...
杨戬低头看向了哪吒，问了句：
“他还能来么？”
“......”
哪吒正想摇头说不知道。
可就在这时，一个听起来很年轻的声音，用轻松而慵懒的语气在杨戬身后说道：“那什么，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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