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是章子贤的感慨，后半句则是回答司空云华的问题。
染红的天空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已经恢复正常。
司空云华刚低头，便看见前方多了一道人影，不，准确来说是一道半人影。
那李一帆衣衫整洁的站在前方，手中提着半截白家老祖的身体，饶是如此那白家老祖胸脯微微起伏，竟然还没死去。
李一帆随手将白家老祖残躯扔向章子贤：“好好拷问，顺便让西盟那些小家伙别玩了，除了神级留下来活捉拷问，其余全部杀了！”
“是。”章子贤又恢复刚开始的恭敬。
“司空小子，陪我走走吧。”李一帆交代完，便带着司空云华在天罗城溜达起来。
或许是因为大战的缘故，天罗城之人纷纷躲在家中，此时道路上不见一人。
“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李一帆率先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
司空云华沉思片刻，缓缓回道：“相比前辈这么做是有自己的缘由吧。”
李一帆倒是对司空云华的回答略显诧异，但好像自己被理解一般，突然放心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白家这些人，不，他们或许不应该被称之为人，你可知道，他们这些生灵并不是我万灵大陆土生土长的生灵，而是异界入侵者，他们曾经所做的事比我今日还要远远疯狂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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