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带来一坛姜少轩最爱的烈火烧，什么也没有说，喝一口，倒一口。
等这坛子酒喝完，已经是正午时分。
楚渊离开了皇陵，因为手下人已经找到了姜云天。
姜云天还活着，住在皇宫不远处的一座宫殿之中。
当宫门被推开，这里也早就人去楼空。
姜云天孤身坐在大堂，看着楚渊走了进来。
楚渊的脸上还沾染了血迹，他的心头一痛，似乎认出了那是自己儿子的鲜血。
姜云天朝着楚渊挥手示意：“请坐。”
楚渊冷冷的看着姜云天，径直走向主位，站在姜云天跟前，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眉宇之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云天愣了片刻，起身坐在一旁的客座，楚渊这才在主位落座。
没人奉茶，也无人上酒。
姜云天看着外面，艳阳正烈：“楚渊，朕心头一直有一个疑问，若是少轩还活着，你会反么？”
“不会，若是姜栩为帝，我也不会反。”这是楚渊的答复。
姜云天笑了笑：“你知道，姜栩是女人，女人永远不可能当皇帝的。就算是你，日后你也不会让你的女儿当皇帝的！”
楚渊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争论，因为你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楚渊。”姜云天又开口了：“若是朕当初全听姜栩的，励精图治，革法变新，你还会反么？”
“会！”楚渊依旧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为什么？”姜云天不解。
“因为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你看看你所治理的天下成了什么样了？自始至终，我就没有信任过你！血债，唯有血偿！”
“楚渊，你打算如何处置朕？”姜云天垂着头颅。
“人随国灭。”
“还请将朕和皇后合葬……”
“别妄想了，当初你亲手杀了她，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跟她合葬，我想她不会想要与你合葬的！是你玷污了你们之间的夫妻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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