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竹瞥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外面夜幕已黑，没人再继续散步喧闹，屋内也异常安静，只有暖气以及很偶尔的翻书声。
孟清莫名心安，很快入睡，呼吸浅浅。
陆聿竹搁下书本，不自觉起身缓步走到床边，看着孟清整个人睡在他的被子里，只觉得心中没由来地发痒，甚至身体里还有一丝羞涩燥热。
他压了压心神，将屋内灯光调暗了些。
而后，他就那么看着孟清。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睡觉而已，况且孟清累了的时候，睡觉极其乖巧，动也不会动，此时她睡觉的模样，应该是很无聊，没什么看头的。
可陆聿竹看了许久，他在床边坐下，这几个月来，心中空荡荡的一块现在似乎正在一点点被填满。
柔和的灯光照着孟清的脸，缥缈的像幻觉，像记忆里从前看见过的无数次。
那时很多个夜晚，结束之后，孟清都很快睡着，陆聿竹却不能。
每一次，他的心潮澎湃都很难停止，所以常常，陆聿竹将睡着的孟清搂在怀里，不够似地看着她。
有时他闭上眼睛要安睡，总会突然睁开眼睛，摸摸她的脸，也会像羽毛擦过一般吻吻她。
陆聿竹靠在床边，手不自觉想抚上孟清的脸，回忆起那时候，他偶尔会想，孟清能醒过来，然后跟他说说话。
就像现在这样，眼睫微颤，然后惺忪地睁开眼睛......
......
就像，现在这样？
不对！孟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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