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芙娟背影略显僵硬，又掉头走回了门口，气得胸膛剧烈浮动，她现在恨不得用眼神杀了顾念，但现实是，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只能告诉你换班表，至于刘季言，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去哪了。”
顾念静静地盯了陈芙娟片刻，在对方快要发疯之际，才悠悠开口道：“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真正最后看到刘季言，是在哪里。”
“行。”陈芙娟愤恨地答应，伸手想推门。
“你在外面说。”顾念抵住门不让她进来。
时间一点一点地逼近，空荡的走廊虽然一点动静也没有，但陈芙娟总觉得身后有东西在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怪物从拐角冲出来，讲她撕碎。
神色越发焦急，陈芙娟的声音也染上了哭腔：“换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和晚上六点半，换班时间后五分钟内三楼和五楼的木板会消失！刘季言失踪是因为我让他赶着换班的时间去另一桩楼！行了吧，你快让我进去，那群东西是不是快要来了！”
终于听到想要的答案，顾念拿掉卡在门边的铁棍，没等陈芙娟进来，自己倒是大大咧咧地出去了，身后是虞声和安栀芝。
陈芙娟一时间脸色由白转青又转黑，精彩地像个调料盘。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骗了你而已。”顾念侧过身，“现在你可以进去了，想待多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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