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我就信上了鬼神,希望恶人被鬼收,神能护我们平安。
我那时一直祈祷,祈祷哇,有神明,能救救哥哥,后来我发现,哈哈,哥哥就是神明,是保护神。
那么,你觉得这五天以来,你像是我的保护神吗?”
司星辰说完最后一句话,眼神漠视着“司北溟”,然而“司北溟”对他难得袒露内心说的一番话毫无体感。
“哈哈,你还真是......真是没用啊,你还想怎么依靠我啊?‘保护神’?记住了,司星辰,你的保护神只有你自己。”
“司北溟”发出嗤笑,“一如既往”地教给司星辰一些“教条”。
但收到的回应是司星辰的一句“妈的”。
“烦死了,本来还以为你会悔过的。”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司星辰瞬间就掐住了司北溟的脖子摁到地上,一只手垫在了他的后脑勺下,“说,你是谁!
你这辈子最该后悔的,就是冒充我的哥哥!
你要是傀儡,就让你主子给我滚出来,你要是本体,就趁早自己摘下面具,不然就别怪我直接把你这张冒牌的脸给撕下来。”
见“司北溟”无动于衷,司星辰“啧”了一声,就要动手摸向他的脖子,一般人皮面具的缝隙都在这里。
就在关键时刻,他的“掌司”却开始疯狂地抖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穿在身上五天的衣服也瞬间将他绞紧,领口更是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呃!”
司星辰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司北溟”抓住时机反手就掐住了司星辰的脖子,局势瞬间攻守易型!
“司北溟”满目狰狞,终于不再遮掩自己的杀意。
“既然话到如此,不必多说,司星辰,你可没有胡南那样不能被弄死的理由,所以你可别抱什么希望我会手下留情。”
应和着“司北溟”的话语,他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司星辰被掐住的脖子变得通红,部分已经变成了紫色。
让司星辰这时还能觉得好笑的是,因为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脖子那,神经紧急通知着他来自脖子的剧痛和窒息,反而大脑原本的剧痛倒不怎么痛了。
所以在濒临窒息的情况下,因为疼痛衰减,大脑反而获得了一丝清明。
也就是这一丝清明,让他举起了左手。
“司北溟”只顾着双手掐死司星辰,他其实有很多可以杀死司星辰的办法,但眼下他偏爱这种观看司星辰濒临死亡,逐渐失去生机的做法。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司星辰的右手已经在他的脑袋后面摸到了左手的掌司。
更不会注意到他转动了掌司的表盘。
咻!
一道黑色的残影从掌司的下方的夹层瞬间射出!
“司北溟”常年训练的本能在察觉到风动的一瞬间偏过了头,黑影在他脸上划开一道痕,打到了地板上——是一枚铜钱。
司星辰趁着“司北溟”因为受惊而在刹那减轻的力度的时候猛地发力,将掌司重重敲在了他的脑袋上!
“啊!”
“司北溟”吃痛,司星辰迅速反剪一腿,掰过“司北溟”的胳膊,翻身压到了他的背上。
但司星辰的近身格斗技巧并不优秀,他甚至没有压住“司北溟”的双腿,更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柔软,一条腿如同蝎尾一样猛地扫中了他的头!
“司北溟”抓住机会,左手一撑地板,整个人侧身,双腿交错踢出“砰”一下就将司星辰狠狠踹上了书柜才落下。
“咳!咳咳.....咳咳!”
司星辰从口中吐出大量的鲜血,知道自己的内脏多半被他踢出血了。
他没有立马开始强力自愈的能力,但幸好他有药生尘给的凝血药,能止住身体任何地方的出血,他很快就咽了下去。
“你小子,对着你哥的这张脸果然下不了死手啊。”
“司北溟”站起身,除了后脑勺有点痛,别的并无大碍,甚至就连脸上被掌司射出的铜钱划开的地方都没有流下一滴血来。
司星辰的速度很快,在捕捉视觉上同样很快,在刚才铜钱擦过的瞬间他就发现了,铜钱只是划开了表面的一层皮肤,下面露出了黄一点肤色的一层皮肤。
司北溟的白皙程度很少有人能达到。
“司北溟”干脆自己掀下了耗费不少功夫做成的头套。
如果当年司星辰也在长坂坡的话,他就能认出这张脸来——这个人曾经试图射杀过赵云和胡南,用的是一把巨弓。
“来啊!现在敢动手了吧!来!到这来,让我杀了你哈哈哈哈。”
弓手拿出藏匿许久的细长弯刀,疯狂的笑容和“司北溟”的张狂完全不同,司星辰只能在他现在的脸上看到两个字——变态。
————
距离吞河泉五里外的地方有一处断头悬崖,那里是整个百花山谷最高的地方,当地人会在一些祭祀的时节来到这里摆祭坛行祭礼,但平日里,这里空无一人,百米高的断头崖让不少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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