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轻轻摇晃，好似一叶扁舟将要坠入大海一样。
撑船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汗流浃背，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看到清秀的少女如此辛劳，李默站起来拿出手帕递给少女。
少女见此自然惶恐不已。
“公，公子，小女子乃是贱婢之身，怎敢使用公子的手帕。”
少女直接跪在船上，看着少女惊恐的模样，李默轻叹一声将手帕递给了鸳鸯，随后将少女扶起来。
“姑娘不必担忧，本少只是看你生的秀丽，看你汗流浃背的模样破坏了美感，切莫担忧。”
闻言少女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可会什么歌谣？”
看着眼前的少女，李默开口问道，毕竟平日在岸边经常听到老翁少女哼唱歌谣。
“贱婢会一些，只是歌词大都不堪入耳，还是不污公子的耳朵。”
少女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闻言李默来了兴趣，歌谣就这样的才有意思才好听。
“无妨，只要唱的好，这锭银子就是你的。”
将一锭一两银子拿在手中轻笑道。
看着李默手中的纹银，少女不由咽了咽唾沫，虽然平日看到不少银子，但那都是给花楼中的小姐，像她这样靠摆渡为生的少女何曾见过摸过一锭银子？
眼睛直勾勾看着纹银，好一会回过神来，俏脸微红开口，“公子既然这么说，贱婢就献丑了。”
“人间痴情客盼谁来相合，戏里戏外第几折~”
少女一开腔，一股浓浓的戏腔声从起口中传出来，虽然是清唱，在这秦淮河上带着一股莫名韵味。
听着少女的歌喉，李默在鸳鸯的服饰，秋韵绝美的舞姿中品尝杯中小酒，看着沿岸两侧的灯火。
夜晚一轮弯月高悬天空，河里少女撑着杆子哼着戏腔歌曲。
这一幕好不畅快，两岸的人看到这一幕，不少人眼中都带着一抹惊叹，随后朝着花楼中走去。
“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这个明阿公，细听我来言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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