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吃虎岩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两大一小手上各握着两到三朵的清心一边逛一边啃。
璃月也自此多了一个都市传说。
“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在吃虎岩吃清心，据说效果特别好！”
“你那是哪听来的，乱传！”
“哦？怎么说？有门道？”
“嗨，你不懂了吧？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你知道那是谁吗？”
“老哥说说。”
“咳咳……”
“噢！懂！懂！”
说着这个路人乙利落地付了茶钱。
“那天啊，我可是看见了梁月老板和那位传说中的甘雨小姐在吃清心……”
“这……这有什么说道吗？”
“哼！梁月老板他可是那力战魔神的英雄之一啊！还有那位传说中疑似仙人的甘雨小姐……这么说你们懂了吗？”
“呃……不懂……”
“嗨，所以说这杯茶你请的真不冤枉！瞧瞧，我还要教你看人！再说啊，那梁月老板最近据说收了个小徒弟，那天也拿着一朵清心……你现在懂了吗？”
“仙人……徒弟……难道说！这是仙人的修炼方式！”
“咳……”
“小二！加一壶茶！”
……
总之，不管身后的林林总总，梁月觉得清心这玩意似乎真的挺有说法的，至少啃了两朵以后，感受着嘴里泛起的苦味，心里的不安也被抚平了。
而小言则是伸着舌头苦着脸，看看一脸幸福的甘雨，再看看一脸若无其事的师父，果然，他还是缺少锻炼！
“咳咳，小言，这边差不多了，和之前说的一样，我真的不会教弟子，所以我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往死里训……”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师父的脸上那张常驻着温和笑意的脸忽然就变成了狞笑。
“我知道了！”
不过要成为一个大冒险家，想必这样的事情也是必须要经历的吧！
梁月见小言眼里甚至没有多少动摇也是暗暗点了点头，这孩子有一股远超这个年龄的绝对理智和执着，可能这也是他能够拥有神之眼的原因之一吧。
“很好，接下来我对你要求不高，别晕过去就行。”
梁月一手搭在小言和甘雨的肩膀上。
归离原，走你！
荒凉的归离原大地上，七天神像前。
呼……
三人凭空出现，但紧接着的便是小言的惨呼。
“呕！”
嘴里清心的味道还没过去，现在的他觉得自己脑瓜嗡嗡的，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且看东西还迷糊，胃里如翻江倒海一样搭配着眼泪和鼻涕疯狂往外冒。
梁月轻轻搭上跪倒在地上的小言的背，手中虽然流淌着仙力但却并没有出手帮助他化解这种空间转换的不适，只要能够保证不会因为呼吸不上窒息即可。
“梁月，是不是太严格了些。”
甘雨皱眉，对一个还在发育期的孩子来说，这样的传送之后的不适感绝非常人能够承受，但梁月在旁边拦着她不让她帮忙也是非常无奈。
“嗨，什么严格，这叫苛刻，别说是你，我自己都觉得太苛刻了。”
“那这？”
“嗯……虽然我不提倡为了吃苦而吃苦，但是如果要成为一个冒险家而不是什么愣头青，那现在承受的就很有必要，扛不住放弃就算了，我知道蒙德有位大冒险家就死在了烬寂海。”
……
死这个字对所有生命都显得异常沉重，别说烬寂海，普通冒险家的折损率其实就不算低了，而且一灭灭一队的事情经常有发生，所以就是冒险家协会真的跟往生堂搞那个买一碑送一碑的活动都不算亏。
其中最重要的是，其实老将的死亡率很低，几乎都是一些新人愣头青死得快。
“发现了吧？你应该明白，往往是小言这种充满了希望充满了向往的人死的特别快，所以这当头一棒，无论如何都要打下去。”
比如志琼……
又比如为什么接每日的时候岚姐是那种态度……
小言大概知道梁月和甘雨在交谈，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扛不住了，梁月考虑到了意志但没有考虑到体力，一个小孩子像这个样子歇斯底里地狂吐一通，陷入昏迷的状态一点也不奇怪。
眼睛越来越沉，虽然紧紧记着梁月的话，但……
一把捞住小言，梁月先是用岩元素翻了翻这块地，然后带着小言回到了尘歌壶里。
相比较起外界环境，其实像是尘歌壶这种随时运转着仙力，而且季节气温几乎恒定的地方更适合休息。
“这孩子很了不起。”
“是啊。”
梁月点了点头，他不是意志扛不住，是身体因为疲惫而宕机倒下的。
安置好小言以后梁月和甘雨慢慢走在归离原上，这片破残的古战场直到今天还有遗迹耸立其上，甘雨参与到魔神战争中的时候已经是末期了，倒是不知道她看着这片大地是什么心情。
“你上午和凝光说的……我听到了。”
“嗯？啊这……你居然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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