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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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
距离九月九重阳节，还有九天。
可是，越来越多的异人，或明或暗，都在往阴山方向集结。
各怀鬼胎。
龙虎山。
天师府。
老天师将张灵玉叫来，师徒二人一起吃着早饭。
自从龙虎山罗天大醮，及大草原之战结束后，两人已经好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灵玉啊。”
“师父！”
张灵玉正襟危坐。
老天师夹了一些素材，然后问道：“知道为师叫你来做什么吗？”
“不知道，但是，师傅吩咐的事，弟子一定完成。”
“嗯，很好，为师这些年没白教你，那什么，你今日收拾一下，下山去吧。”
“师傅放心，弟子一直完成……等等，您刚才说什么？让我下山？”
老天师点点头，说道：“嗯，你没听错，就是让你下山。至于下山干什么……”
张灵玉看向老天师，等着他的吩咐。
“为师也不知道啊。”
张灵玉：“……师父，别玩儿了，直说吧，让我干什么。”
“为师是真不知道啊，所以，将你叫来，让你下山一趟，至于干什么，怎么干，你自己看着办。”
张灵玉微微黑着脸，说道：师父，您不会又在坑徒弟吧？”
老天师看了他一眼，说道：“为师是那种种人吗？”
“您是！”
“呃，好吧，为师就直说了，最近因为楚天佑第九奇技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江湖上，每一方势力，都需要表态。
但是，关于那小子的事，怎么选择都是个麻烦，坐岸观火，似乎也注定摆脱不了麻烦。”
张灵玉似乎有些明白了，说道：“所以，您是让我下山走一遭，怎么选择，全看我一念之间？”
“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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