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吧。”
主要是这CIA的任务里有X组织参与其中，其实西蒙斯想问的是飞机上的人对这事件的了解情况。
西蒙斯有交代过待会的询问如实回答就行，所以罗光直接道：“只知道他们在飞机上执行秘密任务，其他就不知道了。”
一开始罗光还以为是护送那两个不像特工的人去华盛顿，但之后保罗点了两个人去货舱，罗光才知道是在护送特殊货物。
不过这些都是推测出来的，那CIA特工可没对哈勒维说这些，那自己自然就“不知道”这些情报。
他把看到的保罗他们的行动轨迹大概说了一遍，道：“不过除了CIA特工外，跟在他们身边的还有两个不像是特工的人。
后来因为我要去占领驾驶舱，所以就不知道他们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过我离开头等舱的时候，头等舱的人没有出事。”
“我明白了。”哈曼传了一条信息给自己的手下，让他们留意幸存的乘客，核实身份，找出CIA特工和那两个病毒学博士。
“还有一个问题，那些恐怖分子的情况，伱了解多少？”
对哈曼来说，三个主要问题就足够她了解罗光这边大致的情况。
罗光和哈曼都是X组织的正式成员，西蒙斯也告知双方这一点。
不然哈曼肯定不只问这么三个问题，而罗光也不会以为自己回几个简单问题就行了。
对于恐怖分子，罗光说的事情比较多。
因为空间有限，他也不可能独自审问，所以他只隐瞒了自己能力的事情，把那些恐怖分子说过的话复述出来。
“你的记忆还真不错。”哈曼听着罗光把商务舱那个恐怖分子演讲的内容背了下来，愣了愣，说道。
罗光谦虚地回道：“还好吧。之后就是那个机长说的话了。”
机长说的内容对哈曼来说重要许多，不禁也多问几个问题：“养蜂人组织，这是他们内部的名字吗？”
“大概吧，没什么辨识度的样子。”
罗光继续说道：“反正我只打断他们手脚，那机长就直接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这到底是真是假就看你们的手段了。”
话是这么说，但养蜂人这个称号，似乎和萨姆斯告诉他的哈兰市事件里调查到的情报有那么点联系——都和蜂有关，所以他打算待会把情报告诉吉尔她们。
哈曼点头，不用对方多说，她自然会确认一番，接着问道：“那些恐怖分子都说了CIA的任务，为什么之前问CIA任务内容的时候你没有说出来？”
“谁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我不才让你再审讯一次吗？”罗光的回答并没有任何问题。
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哈曼说道：“好的，麻烦你的回答，接下来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但我有问题。”罗光询问道。
哈曼看了一眼罗光，道：“如果是我能回答的话。”
“这次事件里的恐怖分子，乘客暂且不提，机长和乘务长这两个人是临时聘任的吗？”
“哦？”哈曼还以为会问CIA那特殊货物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居然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
她在心里想到这难道是欲擒故纵？
不过机上所有人的基本情报已经搜集完，所以她操作着PAD机，调了那几个人的情报出来，说道：“那两个人不是临时聘请的，在那航空公司做了好几年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罗光接过PAD机，查看完那两个人的情报后，递了回去。
“问题是这个养蜂人组织是几年前就开始布局派人加入航空公司的，还是这两人忽然加入养蜂人组织的？”
“你是希望通过这去推断养蜂人组织的成立时间，然后从当时的重大事件去寻找线索吗？”哈曼想了一会儿后，问道。
“现在的人生活压力那么大，不一定是因为什么重大事件才想毁灭世界的。”
罗光觉得按对方的思路，最后不会也查到什么事情。
所以他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道：“虽然我只在这次事件接触到几个恐怖分子，但他们对那养蜂人组织的忠诚度是不是有点太高了？甚至可以说有点病态。”
“他们是恐怖分子，有点精神不正常不是很正常？”哈曼还是没有理解罗光想说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有一份稳定而且说得上优越的工作，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去做这种事情？是经济上出了问题吗？抑或者其他理由？他们接触的陌生人才是调查的重点。”
罗光没有把心里想的另一个问题说出来。
“如果只是因为钱，他们为什么毫不犹豫就选择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去做？”
……
在军事基地可不好打出租车，不过X组织那边已经安排了一辆车给罗光在纽约使用。
一路平安回到纽约市区后，他并没有前往X组织的酒店落脚，只是把车放在X组织的酒店后，订了前往华盛顿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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