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不是不想笑，是他僵硬的脸部肌肉已经无法支持他做出这种复杂程度的表情了。
总部驭鬼者虽然对外的官方身份是国际刑警，但是真的把自己当成警察那样行事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就林凡所知道的，只有周正和童倩这两个人才保持着警察的作风。
李军的做派不像警察，而是军人，事实上，他成为驭鬼者之前就是一个军人。
“警察？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警察吗？”
郭凡坏笑道。
“我们是总部任命的城市负责人，可比警察的权利大多了，一整座城市的警察全都得听我们的。
怎么样？你想不想也当个城市负责人？我可以把你介绍到总部去。”
“好呀！那就太谢谢这位大佬了！”
一听郭凡说能介绍自己加入国家官方的驭鬼者组织，张莽龙立刻就兴奋了，连忙对郭凡恭维了起来。
能进入想象中的公务员体系，是张莽龙从小到大的梦想。
只不过现实所迫，他一直到成为驭鬼者前夕，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底层工人。
郭凡也很享受这种被人恭维的感觉，便和张莽龙聊了起来，反而把林凡晾在了一边。
张雷看着怡然自得的郭凡，心里暗骂了一声“傻逼”，然后转头看向了林凡。
林凡也不说话，与张雷对视了一眼，就靠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吃起了薯片。
在本体吃着薯片听着郭凡与张莽龙聊天的时候，小林市的林凡分身已经收到了孟晓佳发来的资料。
不得不说，总部接线员的工作效率就是高，仅凭着这么点信息，就这么快地查到了林凡想要的资料。
就连张莽龙所提到的那个大福市民间驭鬼者和他们出售厉鬼的渠道，孟晓佳都查到了。
从资料上看，这个张莽龙，倒是没有和林凡说谎，不过林凡却仍然决定不将他收为己用。
孟晓佳发来的资料和这个张莽龙在灵异公交车上的实际表现非常吻合。
全都在告诉林凡，这就是一个智商和情商堪忧的人，知道见风使舵，但是分不清大小王。
之前那个大福市的驭鬼者，就是把他当做低价劳动力来使用的。
就连出售厉鬼的渠道都没有让张莽龙接触。
两个人合作了那么久，张莽龙一直都是出力多，收获小。
直到那个驭鬼者死了，张莽龙都没能从他那里得到出售厉鬼的渠道。
也就是说，如果这次没有遇到林凡三人，张莽龙回到现实世界以后，就会面临着和灵异圈失联的处境。
就他这个眼力劲，能坚持活过这么多次灵异公交车熄火。
除了那个大福市的驭鬼者有着不弱的鬼域以外，靠的就是那两只鬼眼的强大和自己的运气。
这种人，没准什么时候就坑队友了，还是算了吧。
目前看来，只有张雷一个人符合追随自己的标准。
云瑶已经上学去了，林凡分身继续看着恐怖小说。
明天本体休息一天，后天去总部，又有不少事要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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