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是他看宋思邈身边实在是可怜，特地送过去的。
作为他手下的人，每一个精心培养出来的暗卫都是耗费了极大的精力和心血，自然也是无比忠诚。
而林玄更是顶尖中的那一批。
从八岁随宋思邈入府，迄今这么多年过去，瞒过了所有人。
宋九凝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闻璟眸光沉沉，或许，他低估他的这位王妃了。
宋九凝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一双水眸染上笑意：“看来我猜对了。”
“他是。”
沈闻璟给了个定音。
他随手把玩着白梅盏，眸光落在宋九凝方才喝茶的杯子上。
那是他刚刚喝过的。
想起刚才唇瓣柔软的触感，沈闻璟的心中微微一动。
他放下茶盏：“若有要事，你可以直接通过他联系本王。”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人今天可不就这么做了么？
原来请他过来，也是其中一环。
沈闻璟笑了一声，宋九凝的聪明，从来都能让人惊讶。
蹲在墙角的的林玄可就不那么开心了。
他严防死守的秘密，像个泡泡一样。
啪！被戳破了。
还是自己人，大漏勺！
林玄充满怨念，裴煜说得对，女人都很坏。
“佟婉一事，我们查到的线索是他们正在和关外的什么人有联系。此事，王妃有什么想法？”
沈闻璟把玩着她一缕发丝。
这事他们内部查了许久，终究还是因为对关外势力的不清楚，而导致线索中断。
为什么伪装成佟婉？还是一个官家女？
这京城里又有多少人被调换，仍然是一个又一个的迷。
宋九凝没想到这事还能牵扯如此之广，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个人影。
“王爷，不如试着从佟婉被掉包的时间线开始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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