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的徒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说你是毛小方的徒弟，毛小方是龙虎山传人，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家师淡泊名利，无争无求，并不在意龙虎山的名头，石坚前辈没听过很正常，但钥匙是真的……”卓不凡把他对九叔那番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石坚沉吟片刻，说道：“同为八大派，一脉相承，按理说龙虎山来借钥匙，我要帮这个忙。但龙虎山已灭，你们师徒身份不明，我不能听你空口白话就把钥匙借给你。”
“依前辈之见呢？”
“把钥匙拿出来给我看看，我验证了真假，自然会给你个交代。”石坚说道。
卓不凡傻逼了才会拿出钥匙，摇头说：“降神教覆灭龙虎山就是为了钥匙，这么重要的东西在我师父手里更安全。”
“那就让毛小方来跟我谈，我也很想看看他有什么资格排在我前头。”
“没有商量的余地？”
“让毛小方来。”
卓不凡抱拳说：“既然如此，我会传信给师父，让尽快他来凤村一趟。还有一件事想请教前辈。”
“你说吧。”
“听说前辈曾经见过编写民国奇人录的黑白道人，我对他十分敬仰，想去见一见，不知哪里可以找到他。”
“黑白道人？”石坚露出不屑的神情，“他胡编乱造，胡乱排名，已经遭了天谴，死了。”
“死了？”卓不凡心中一沉。
“黑白道人还有一个徒弟，我在潮州县城附近见过一次，你可以去潮州县城打听一下。”
“他叫什么名字？”
“一眉道人。”
卓不凡瞪大眼睛，这个名字实在太熟悉了，“多谢前辈告知，卓不凡告辞。”
“不送。”
走出镇魔堂，回望关上门的镇魔堂，卓不凡脸色平静，九叔早给他打过预防针，他也有借钥匙失败的心理准备。
只是让毛小方来广东不现实，甘田镇是非之地，不能没有他坐镇。再者，如果遇到一点麻烦就请师父，要他何用？
而且，毛小方来了，石坚就会借钥匙吗？
他自认为比毛小方合适，一方面是他有金手指，闭门造车远不如行万里路修炼快。另外一方面他做事不拘泥常规，借不到，那就想别的办法。
恰好石少坚返回镇魔堂，卓不凡灵机一动，自言自语道：“就冒一次险，希望会有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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