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周明的目光，华冠升脸色更加难看，咬牙道：“若不是……哼！”
他话说到一半，却不想说了，冷哼一声，身形消失。
似乎真的是对周明无可奈何了。
不过，周明也敏锐的捕捉到了华冠升所说的那半句话。
“若不是？若不是什么？”
周明自然是得不到答案的，但也可以确定，这尊器灵真的是因为某些原因的限制，无法施展出全力。
而他目前能够动用的力量，却对自己无可奈何。
这便是最大的好事！
却不知道，那对于器灵的限制，是外界施加的，还是他自己对于自己的约束。
若是前者，周明或可放肆一些。
但若是后者，那周明就只能谨慎一些，不能太过得罪对方。
否则，真让他破了对自我的约束，施展全力，恐怕是真的能够消灭周明的这个分身。
“罢了，先不想那么多，眼前的这些刻碑，记载了诸多丹方，可以说是我这几十年来不断努力的结果，还是要尽快的全部记忆下来！”
周明将心中的种种疑问暂时抛之脑后，随即便转身走入到碑林之内，快速记忆起来。
碑林之前，华冠升的身影若隐若现。
他看着周明，目光时而坚定，时而犹豫，想了许久，才长叹一声，道：“罢了，只是一些丹方而已，并不触及传承的核心，便让他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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