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的合作就这么多。”
“你要一个个击破吗？”
卓雅想要破坏顾锦跟宋哲的合作，必须要这么做。
卓雅点头：“我要让两人无法东山再起，所以要从他们合作的项目上找突破口。”
加上她现在假意想接受顾锦，顾锦不可能对卓雅过多防备。
等顾锦完全信任卓雅之后，卓雅就可以从顾锦的电脑里拿到那些重要的证据。
“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虽然说顾锦现在好像是对你卸下心房，但是我总觉得顾锦和宋哲两人未必真的相信你。”
不管是宋哲还是顾锦，都是诡计多端的人。
萧挽还是要提醒卓雅小心一点。
“嗯，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好。“
”萧挽，你说我妈妈曾经会想过要我的命吗？“
卓雅的手习惯性放在自己腹部的位置，看向萧挽问。
萧挽愣了半秒，疑惑问：“你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卓雅的手狠狠抖了两下，她将今天看到顾夫人，然后顾夫人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告诉了萧挽。
萧挽听完后，板着脸说道：“别听她的。”
“她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说的话，你可别太在意。”
“她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些话？”
卓雅的问题，萧挽无法回答。
如果顾夫人没有说谎，林倾当年是真的想要卓雅的命？
不能吧？林倾一直都很疼卓雅的啊？
“你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卓雅漆黑明亮的眼眸看向萧挽。
萧挽摇头：“你好像是说过，你并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
“林倾死的时候，我还小，我依稀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我问过她，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只有我没有。”
“那个时候林倾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后来她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可我记得，她很生气。”
“萧挽，我要去一趟精神病医院。”
“你要去找顾夫人问清楚。”
“不问清楚，我心里就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
卓雅指着心脏的位置，脸色苍白望着萧挽。
萧挽见卓雅痛苦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伸出手，抱着卓雅说道；“我陪你去吧。”
“好。”
二十五分钟后，萧挽跟卓雅来到了顾夫人的病房。
院长告诉卓雅，顾夫人的精神状况非常不好。
卓雅看了眼在房间里神神叨叨的顾夫人，手轻轻摸着肚子。
要是孩子还在就好了。
“我看她疯疯癫癫的，情况比以前还要严重，你确定要进去吗？”
萧挽看着卓雅问。
卓雅将手从腹部放下。
她望着萧挽，淡淡说道：“她并么一完全疯掉。”
顾夫人清醒的时候还是有的。
尤其是在看到卓雅的时候，卓雅觉得她还挺清醒的。
萧挽见卓雅坚持，她对着沈清澜翻白眼。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在门口等你。”
卓雅点头，推开了面前的门，直接走进去。
“卓雅，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夫人听到开门声，仰起头看向门口的位置，在看到卓雅的时候，顾夫人双眸红红一片，朝着卓雅扑过去。
卓雅看着顾夫人扭曲狰狞的脸，她眉头紧锁问：“我过来找你，是想问清楚我的身世。”
顾夫人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世。
而林倾想杀她这件事，顾言霆也知道。
他隐瞒卓雅，是不想她知道真相伤心。
“呵呵。”
顾夫人听卓雅这么说，忽然笑了起来。
她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古怪。
卓雅望着顾夫人，没说话，等她笑完后。
顾夫人笑完后，见卓雅没理自己，她擦这样眼睑流出来的眼泪，双眸红红说道；“卓雅，你是林倾被人伦了后生下来的，知道了吗？”
卓雅脸色骤变，身体剧烈颤抖。
顾夫人肆意欣赏着卓雅此时的表情。
“很惊讶吧？”
“这件事，没人告诉你吧？”
“你……你胡说八道。”
“我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绝对……不是……”
“林倾告诉过你，你爸爸是谁吗？你见过自己爸爸的照片吗？”
“她是嫁过人，不过是为了你罢了。”
顾夫人嘴角勾了勾，笑的很邪恶。
卓雅瞳孔微微紧缩，女人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成拳。
她是被伦之后的产物？
不……不可能！
“卓雅，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其实你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
“林倾当年是要打掉你，可你太顽强了，怎么都弄不掉。”
“她可不止一次想要杀你。”
“你注定就是一个贱货。”
顾夫人似乎很享受攻击卓雅。
看到卓雅痛苦，她就会笑的很开心。
卓雅的身体颤抖往门口走。
“卓雅，你害死了顾言霆，最近梦到顾言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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